“啊——”
饶是我再胆大,看到这骷髅手也吓掉了魂,手一滑,槐木坛就朝地上砸去。
这要是砸碎了,我真的可以在这里直接死去。
我顾不得那只骷髅手,忙俯身去接魂瓮。就在这时,我头顶像是有什么东西掉下来。
我来不及去看,抱着魂瓮就地一滚,便听得“轰”的一声巨响,一只血骷髅头从天而降,再砸我刚刚站的地方,生生把地板砸穿,就卡在了木板上。
昏暗的灯下,它那两个眼窝子黑漆漆的,木板四周都是它溅的血。
我们俩就这样对视着,它在木板上挣扎,而我则一手抱着魂瓮,一手撑着地慢慢退。
腰间,荷包上那只手还在死死拽着我的荷包,白蛋蛋在荷包里拼了命的挣扎,但出不来。
我才明白,这只手出现的原因是为了不让白蛋蛋出来。但我没办法去分析,为何一个荷包能困得住凶悍的白蛋蛋。
我无法形容此时的感觉,就是一个人恐惧到极致过后,忽然生出来的一种荒诞的,豁出去的感觉。
于是,趁着血骷髅头还卡在地板上出不来时,我撑着地板站起来,转身不要命地朝楼上跑。
很快,身后传来血骷髅头的嘶吼。
我现在脑子一片空白,因为我记得血骷髅头已经被秦北屿捏碎了,它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沈云生的巫蛊之术,已经厉害到可以隔空指挥蛊物的地步了吗?
“奶奶,奶奶您保佑我,我们马上就到第七楼了!”
我扯着嗓子大喊道,给自己打气。
刚上六楼,眼前便是一片浓浓的血雾,比刚才三楼那血雾浓多了,这个能见度很低。
一阵阵的鬼哭狼嚎,像是扒着我耳朵在叫,背后有凉风,吹得我脑子晕沉沉的。
但我还记得死死抱着魂瓮,因为这魂瓮被毁的话,奶奶和她的遗物便灰飞烟灭。
用仪式祭祀过的魂瓮,不管能不能生出魂来,都算是契约了。
我想我可能也遇上了鬼打墙。
进入这片血雾之中,我那夜视的能力也无用了,因为我感受不到白蛋蛋的能力。
它被那只骷髅手封在荷包里,而我现在抱着魂瓮,顾不上把那只手拿开。
背后的寒气越来越重,我的头也越来越沉,隐隐约约听到了奶奶在喊我“囡囡”。
我刚要回答,嗓子就像是被谁下了禁咒,发不出声音来。
旋即,我又听到了一个低沉的,男人的声音:“这就是你女儿吗?她不应该活着的。”
“大祭司,请饶她一命吧,我愿意为白家村祭献自己。”回应的声音嘶哑,充斥着压不住的痛苦。
又有人在喊:“不能留她的命,她是灾星,是祸世,她的出现是要毁灭咱们十万大山的。”
“对,不能留,快杀了她。”
“杀了她,杀了她——”
我在意识彻底涣散的同时,便只听到了无数声音在说,杀了她,杀了她,这个“她”,可能是我。
我的头越来越重,重得抬不起来。
然后,好像被卷入了狂风巨浪般的旋涡中,无法呼吸,无法行走,也无法思考。
我好像晕了,却又好像没晕。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