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更最近不说是日理万机,也差不多了,普通人也不可能见到他,但如果是顾泠,那样就可以了。
毕竟她这张脸,就可以让秦子更容忍她做任何事情。
“拜见皇上,今日臣妇来此,实在是迫于无奈,无人为我讨公道,也只能来麻烦您了。”
顾泠行了礼之后,就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秦子更看她今天的装扮,更是心底一惊。
他不知是不是姐妹之间会有感应,顾泠今日的衣服搭配,跟他的白月光穿的色调搭配是一致的。
这样他的心已经变软了。
“顾泠,朕是否可以这样叫你?”
秦子更不愿叫她做夫人,因为他已经暗自觊觎她,在想着把她收入宫里了,叫一句夫人,就在提醒他,这个人现在还尚为他人妻。
“皇上皆可放心地叫,臣妇并无半点不满。”
秦子更被她这种半拘谨半白话的话给逗笑了,他想着那一日遇到颜恬,她也是这样说话的。
颜恬本就是邻国之人,对于本朝的礼数自然是不知的,她半懂不懂,跟在他的身后,与他一起闯荡江湖,度过了那么多美好的岁月。
想到她后来离开了自己,秦子更心底更是刺痛,正是这种扭曲的心理,也让他对顾泠更加关注了。
“那你今日来有何事?大可说给朕听。朕只要能为你做主的,定不会推脱。”
顾泠的眼睛一眨,眼泪就哗哗的往下掉。
“接着我找到皇上,就打算把我自家的丑闻都与您说清楚。”
秦子更眉头一挑,听出了她话里面别的意味。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顾泠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把自己跟所有的事情都和盘托出。
她讲述了自己开这些酒楼,其实为的就是能够与殷寒麓和离,因为他拿了她的嫁妆,到现在还没有还回来,所以她只能用这种方法赚回来了。
一听到这里,秦子更心中更是惊讶。
在宫宴上,顾泠也在强调将军府穷,他想着殷寒麓是贵族门第,还能穷到哪里去?
可他没想到竟然到了这样的地步,挪用妻子的嫁妆,这种事说出来是让人不齿的,他对于殷寒麓的印象已经变得有点不好了。
看出了他神态的变化,顾泠声音更加的软,也更加的委屈了:“我只想把属于我的嫁妆拿回来,其他的事都从未想过,但我却没有想到的是,竟然还有人觊觎我这小小的酒楼,给我使了绊子,让我今日只能跪求您为我主持公道了。”
秦子更听得如同感同身受,一想到面前的这个弱女子嫁人之后被夫君抛弃,好不容易抛头露面开出酒楼,想把自己的嫁妆赢回来,又遭遇了那样的欺压,秦子更心头的怒火开始不停地上涨。
他看着顾泠:“有什么事你可以这样说,朕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顾泠紧接着就把户部尚书为了讨好皇帝,偷了她的秘方,在宫宴上做上了她的菜,还拒不承认,不想赔偿的事情,全都说了个彻彻底底。
等到听完之后,秦子更的脸已经如同墨那么黑了,他可没想到这里竟然还有贵妃父亲的手笔,他一个户部尚书,与这么一个弱女子计较,秦子更一时间竟无法说什么更难听的话,因为太过于鄙夷。
“求皇上帮帮我,我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只想安安分分地做自己的生意,想为自己挣个糊口的买卖,我从未想过招惹户部尚书大人。”
顾泠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还是挺能骗人的,秦子更心里不自觉的产生了一阵心疼。
“你放心吧,既然你都求到朕面前来了,朕一定会为你讨回一切的。”
秦子更直接做了许诺。
顾泠当即破涕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