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亚楠人用这些坑洞来燃烧香料。
在这一大块区域的四周,还有着几具形状怪异的尸骨,看上去就好像是一个人在墙角蜷曲着。
不是好像,应该就是。
鲍尔温面对阿尔弗雷德的提问,只是耸了耸肩:
“你知道我是外乡人,你作为本地人不知道的问题,我也回答不上来。”
他又看向左手边的建筑,那里让他觉得有些古怪。
这扇巨大的铁门,散发着历史的沉淀感,但似乎被某一种力量所笼罩,正常情况下,他没有办法看见这大门另一边的情景。
阿尔弗雷德顺着鲍尔温的视线望了过去,他愣了愣,似乎在思索,好一会儿才说道:
“我听前辈们说有个名叫亚哈古尔的村子的入口就位于旧亚楠的深处,是一个充满诡异的地方。似乎根本进不去?”
“谁知道呢,我的目标只是良善金杯教会。你的目标呢?”
听了鲍尔温的问话,年轻的猎人露出一丝苦笑:
“我想去一个地方,恩……一个被诅咒的地方,但是我还没有找到去那里的路和方法,但我不会放弃的。
对了,如果这里是亚楠的底层,那里继续往下,就可以找到良善金杯教会了。我愿意跟你一起去,希望我们能够交个朋友。你要是知道该隐赫斯特的事情,一定要告诉我!”
鲍尔温点了点头。
该隐赫斯特,这又是一个熟悉的名词,但具体的他也记不太清了。
血源诅咒里的内容是分散的,他当时玩游戏的主要关注点在亚楠,并不太了解该隐赫斯特。
只记得:该隐赫斯特的污秽之血族,他们几乎已经被治愈教会屠杀干净了。
“你为什么要找他们?”
他很好奇是什么使得这名年轻的猎人在这危险的夜晚四处穿梭。
阿尔弗雷德伸手从衣袋中取出一个纸包,里面装着的是一些已经散乱成碎末的药片。
他凝视着这些碎末,说道:
“我来到这里,也是为了调查血液发青的症状与污秽之血的关系。我隶属于‘执行者’小队,是治愈教会最早的组成部分,调查血液发青症状曾经是我们的任务。
只是……我的队友们进行远征前往该隐赫斯特找寻真相后,就再也没有回来,现在也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鲍尔温点了点头。
血液发青和血液有关,也难免治愈教会怀疑血族,至于为什么将血族的血液称为污秽之血,他也不知道。
估计就连阿尔弗雷德也不知道。
有时候原因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人们将这个说法认定为了事实,不明真相的人之中,只有极少部分去质疑,相比于费尽脑汁去思考,他们更乐于接受这个说法。
当相信这个说法的人多了,这个说法也就成为了事实,至于原因即这个说法本身?
那还重要吗?
没一会儿,两人一前以后来到了这一段道路的尽头。
他们脚下是一截向上的阶梯,现在两人已经到达了阶梯的最高处。
鲍尔温和阿尔弗雷德同时将目光投向了数十米开外的那座破败教堂。
前往教堂的道路显然已经经历了一轮燃烧,直到现在,火焰仍然残留在道路两侧。
彷佛要将整个旧亚楠的一切都烧成灰尽,否则,永远不会熄灭。
“这是就是良善金杯教会?”
鲍尔温将手射向腰际,实际上是伸入存储空间,将锯肉刀拿出来,调整了一下腰后锯肉刀的位置,方便随时取用。
然后他又取出来短柄火枪,检查起了里面的子弹。
“应该是的。”阿尔弗雷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