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想去给村长报信,苗星也不说什么,只是飞起一脚,一颗石头就砸在那人眼前,这坑还不浅呢。
知青们心惊肉跳的,也就不管闲事,各做各的事情去了。
常莹犹豫半天,还是支支吾吾道:“颜啊,我这身子弱你也知道的,这一晚上受不住啊……”
于是闵颜就生生在院子里独自捱了一晚上。
本就受了伤,这会儿凉风一吹,直接感冒发烧了。
闵颜第二天没上工,她所在的第二小队长问常莹:“闵知青呢?怎么没来?”
常莹想起苗星的光辉事迹,避重就轻道:“夜里受凉,病了。”
众知青都没吱声,无人控诉苗星恶行。
“这倒稀奇了,闵知青还能病着?”村民们都挺意外,闵颜中气十足,身体又好,下放几年都没病没灾的。
苗星没听到这些,她正提着剩下半袋子桃酥饼去村长家。
其实昨天她就想去了,她要单住出来,不跟这些全员恶人的知青住。
奈何闵颜挑衅,那她还偏要住了,于是在知青点凑合了一晚。
村长媳妇接过苗星手里的桃酥饼,眉开眼笑嘴都合不拢,她不住拿眼睛暗示自家男人,得给这识相的小姑娘行点方便。
苗星道明来意,村长大感意外:“什么,你这第一天就要分出来单住,还要建房子,那房子建成之前,你住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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