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但内心深处终究是缺乏安全感的。
在一个没有姆妈的陌生环境,他不敢睡过去,就怕再一睁开眼睛,再也看不到他的姆妈了。
苗星的身影出现后,苏辰希沉重的眼皮后骤然睁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像个小虾米一样跳起来,张开双臂就扑进苗星怀里。
在回去的路上,他趴在苗星身上,几乎是一秒就睡着了。
“麻烦开慢一点。”苗星抚摸着苏辰希柔软的发丝,轻声对司机道。
第二天一早,苗星刚把苏辰希送去托育所,巡捕房的车就过来接她了。
画作调包一事有了进展,经手的人,是周家管家。
证据确凿,但光凭这个,不能简单地认为是管家想要策划这一切。
管家的资料很快被整理出来。他在周家工作了十余年,挺尽心的,平时手脚颇为干净,御下也算有方,一直颇得周家夫妇的信任。
只是前些天,他的小儿子忽然失踪了。
很明显,比起主动谋划,他更像是被动地受人胁迫做出这件事。
如果直接提审管家,他为了自己儿子的安全,能不能交代是一回事,另一方面也会走漏风声。
周广达背后有电力公司,他的死因,很可能牵涉到许多资本和各方利益,若是惊动了他们,让他们有所防范和运作,无疑会增加破案的阻力。
所以怎么样尽快从管家口中知道真相,是目前最关键也最困难的一环。
苗星思考了一会儿,脑海中闪过一个一举两得的好办法。
“我有个一个朋友……”
苗星三言两语介绍过后,黄鸿信眉头不觉锁起,这话,听起来委实有些荒诞。
但这个节骨眼上,他觉得苏侦探没必要跟自己开这种天方夜谭般的玩笑,他从来不是刻板的死脑筋,反正试一试罢了,有何不可?
于是黄鸿信收起疑惑,亲自开车送苗星。
车停在充满欧式建筑风格的街角,苗星下来拐了个弯,进了阳光朝阳心理诊所。
今天倒是很巧,业务繁忙的邵医生这个时段居然有空。
见了来人,邵医生露出亲切微笑:“苏小姐,今日你怎么来了?离我们约定的时间还没到呢。”
苗星一言不发关上了门,又从里面反锁。
邵医生微微侧头:“怎么了苏小姐,是最近不太舒服吗?”
“行了,别客套了,之前你对我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我也全都知情。”
邵医生一听,瞳孔骤然一缩。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