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啊……
过年这几天,老是联系不上她,一想到肌肤胜雪的光滑,禁不住就百爪挠心,恨不得以头抢地耳。
早上忽然就收到了她的短信,说午后要来家里小坐,盼星星盼月亮得来的机会,怎会让她轻易溜走?
小鸽子,我的美娇娘,你是我余生唯一的挚爱……枯木逢春犹再发,你的身体我做主……
今夜我是唐明皇,你就是杨贵妃!
“叮咚,叮咚……”
悦耳动听的门铃响起来,贾德仁急急慌慌地抹了一把脸,裹上厚厚的羽绒睡衣,就往门口跑。
这个小妮子,今天怎么还提前了?
明儿给你多配一把钥匙……啊哦……我这是指纹密码锁……瞧我这记性!
急慌慌扑到门边的贾德仁,嘴里嘀咕着,镇定了一下噗通噗通狂跳的心,深吸一口气,拉开了房门。
“小鸽子,你可终于来……”
话刚出口,满脸笑意的贾德仁突然僵立当场,浑身不自主地打了一个冷颤。
“哎呦呦,看不出来啊,独守空房日子是越过越滋润了哈?”
一个抱着吉娃娃狗的中年妇人,看起来年老色衰,但一张面粉一样的大白脸,透着一股子诡异和冷艳。
贾德仁拉起妇女脚边的行李箱,冷着脸问道:“你不是享福去了吗,回来干啥?”
“哼!再不回来,只怕是鸠占鹊巢,再无我张桂芳容身之地了吧?”
妇人白了贾德仁一眼,前脚刚踏进房门,后脚就把怀里的吉娃娃扔到地上,嚷嚷着:“嘟嘟,去闻闻这里有没有狐狸精的骚味?”
吉娃娃汪汪了两声,一溜烟地在各个房间里乱蹿,鼻子不断地嗅来嗅去。
贾德仁有些心虚,嘴里却不松软:“说什么呢?什么猫精狗精的?平白无故少给我找事!”
他思谋着一只破狗,能有多大的本事,即使发现了什么,又能咋样?
大不了借势挑明,刚好和这个死八婆一拍两散。
我贾德仁好歹在外面,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追求幸福是我的权利和自由,岂能在一个半老徐娘的淫威之下,苟且偷生?
他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半眯着眼,平心静气地等着这个狗杂碎,给他好果子看。
张桂芳嘴角一撇,三角眼斜视着贾德仁:“干没干龌龊事自己心里清楚!我虽然不在家住,可到处都是我的眼线……”
女人摸出小圆镜,翘起兰花指,抹了抹如血般的口红,砸吧了一下嘴。
“忘了告诉你,你的一言一行,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想摆脱老娘风流潇洒,门都没有!”
贾德仁一张老脸憋得通红,他斥声道:“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和自由!”
“你上天都我不拦着……前提是你得先离婚,不然婚内出轨养小三,书画界名流的一世英名,就这么毁了,啧啧……可惜喽!”
女人不阴不阳地挖苦,语气淡漠:“姓贾的,好歹夫妻一场,就是貌合神离地做戏,你也得给我好好演完了。”
“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贾德仁气急败坏,再好的养气功夫,也被这个老黄瓜刷绿漆的臭娘们儿给破防了。
张桂芳欣赏着刚做没多久的美甲,不吭一声,眼睛却时不时盯着吉娃娃的方向。
“汪汪汪……汪汪……”
卧室里传来狗的吠叫声,一声比一声急促。
张桂芳瞪了一眼贾德仁,起身快步进了卧室。
贾德仁依旧坐在沙发上,表面上气定神闲,稳如老狗,心里却禁不住咯噔一下。
“你个老臭不要脸的,这是什么东西?!”
卧室里传来女人歇斯底里的咆哮,犹如菜市场得理不饶人的泼妇。
一件大红色肚兜,甩到了贾德仁的脸上,冲出卧室的张桂芳,指着他的鼻子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