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足球就进了男厕所,等到潘峰追过去要球的时候,他却将一股尿骚味的足球一脚踢出了学校。
当着一帮子小弟的面,被赤裸裸地羞辱,这可是潘峰这个坏种不能忍得。
他在学校里放出风,要给于子涛好看,结果很快被人告知,说于子涛在书包里背了半块砖,随时准备给他开瓢。
后来他又听别人说,于子涛有个外号叫“蔫驴子”,就是特能忍,一旦逮着机会就往死里干。
仅仅为了一个面子,万一自己被这个蔫驴在暗地里给踢了,留下个脑残啥的实在划不来,潘峰就放弃了报复的念头。
“但这件事一直让他耿耿于怀,上次遇到于子涛,满口污言秽语,也是为了嘴上过个瘾解个恨罢了。”
冯瑶笑嘻嘻地给陈哥倒上茶,又补上一句:“难怪我看于哥与众不同,原来是个闷骚男……”
“闷骚男?他骚不骚我没看出来,倒是他的闷,让我刮目相看了!”
将手里颠来倒去的烟点燃,陈哥却没有抽,而是放到烟灰缸上,看着一缕青烟笔直的飘到半空,逐渐消散。
“这样的人都是一根筋,表面看起来老实得像个软柿子,谁都可以捏两下……”
陈哥咳了一下嗓子:“一旦触及他的底线,那就是把剔骨刀,他真敢一声不吭地捅你两下子……”
“这就是传说中的‘蔫驴踢死人’吗?”
冯瑶两手托腮,听着陈哥唠叨,心里却想着另一个人。
陈哥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有个在菜市场摆摊的兄弟,也是大家公认的老实人,总被隔壁一个摊贩欺负……”
“后来在一个雨夜里,那个摊贩被人剁了两根手指,丢在了医院门口!第二天我那兄弟照样笑呵呵地做生意……”
“这都没事啊,难道没人怀疑就是他干的吗?”
冯瑶经不住开口问道,她对这样的故事充满了好奇。
将长长的烟灰弹到烟灰缸里,陈哥嘴角一撇,眼神阴冷。
“没有监控,又是下雨天,谁又能把我那兄弟怎么样?那个摊贩就是个现世报,活该!”
“那后来呢?”
冯瑶瞪圆了眼珠子,期盼着更精彩的结局,杯子里的茶水换了好几遍,愣是一口没喝。
“后来,那摊贩出院了,逢人就神叨叨地说,那个下雨的晚上,一个画着曹操脸谱的人,拿一把杀猪刀要抹他的脖子……”
“曹操脸谱长啥样啊?”
冯瑶越发好奇,这样的故事远比网文更狗血,她甚至把那个老实巴交的菜贩,想象成了惩恶扬善的花和尚。
陈哥嘴角一勾,眼里突然蒙上了一层戾气。
“白脸长眉细目,世间少有的奸雄!”
冯瑶突然发现陈哥很陌生,这个一直惜字如金的男人,因为一个“蔫驴子”而变得侃侃而谈。
冯瑶晃了晃脑袋,怯怯地问:“陈哥你咋知道这么详细?”
“我以前也是个卖菜的!”
……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