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刑没啥区别啊!
此时的鲁飞想死的心都有了,什么特么的金钱,什么特么的富贵,在濒临死境的这一刻,全都特么的狗屁……
老涛你个蔫驴子啊,不炒股你就不给我打电话嘛,你丫的是有多高贵咋滴?你是不是瞧不起我这个破落兄弟?
今天我要是憋屈死,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鲁飞肚子涨,菊花烧,无力地躺在了地上……
……
五分钟后。
“飞子,飞子……你个呆货搞毛啊你?”
门外楼道里传来于子涛的声音。
“老涛,快救我……”
鲁飞鼓起劲大喊,却声音无力形同蚊蝇。
实验室大门被推开,一股恶臭扑面而来,厕所里的氨水味都没这么难闻。
于子涛连忙掩住口鼻,探进脑袋朝里张望。
大实验台拐角处,鲁飞歪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飞子,飞子!怎么了这是?!”
顾不得鲁飞身上的骚臭味,于子涛一把扶起鲁飞的头,翻了翻他的眼皮,又将食指探到鼻子底下。
“还有汽儿,没死……你小子是不是掉茅坑了?”
将鲁飞扶正靠稳,于子涛赶紧弄了半杯热水,吹了吹,就灌进了他的嘴里。
“想和阎王约会也得把自个儿洗干净喽,不然投不了好胎……我给你说哈,掉茅坑的人下辈子可就是苍蝇……”
“屁话!赶紧把我送校医院……”
鲁飞有气无力地抬了抬手,拉着于子涛的胳膊。
“我给你媳妇打电话!”
“别,别打……死不了还被她嘲笑……”
“死要面子活受罪!”
于子涛蹲下身,将鲁飞两只胳膊挂到自己脖子上,拖着这个一百五十斤胖子的腰,就将他背了起来。
实验楼到校医院并不远,负重跑步差不多十分钟的距离。
等把鲁飞送到校医院急诊室,于子涛大口喘着粗气,就像刚从桑拿房里出来一样,满脸都是汗,后背更是一片冰凉,两条大腿跟灌了铅似的沉重。
一番检查和化验之后,大夫就说了一句话:“急性肠胃炎。”
瞅着头顶满满一大瓶的透明液体,鲁飞扭曲的脸上那叫一个悲催,都是他娘的贪吃惹的祸!嘴上的一时痛快,换来的却是……哎哟妈呀,自个儿都说不下去!
“飞子,知道什么叫‘欲罢不能’了吧?就是你想拉却拉不出来,不是肚子里没货,而是茶壶里的饺子,有嘴出不来……嘿嘿……”
于子涛晃了晃手里的开塞露药水瓶:“还是这玩意儿见效,一点就通!哈哈……”
鲁飞努力伸了伸腿,想要踢这个蔫驴子一脚,无奈隔了一个凳子,根本够不着,气得他嗷嗷叫。
“我以后再吃你的饺子,我就是猪!”
……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