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她“嘶”了一声。
南月把蓝鸟往桌上一丢,伸手拉过古今歌,站起身帮她查看伤口,“那个小丫头经常欺负你?”
古今歌眉眼微垂,轻声笑道:“也没有,多数时候我不睬她,她就走了!”
“你坐下。”南月杏眸冷了冷,将她按在椅子上,左手凝聚灵力,一边帮她疗愈伤口一边又说道:“这种人你越是不睬她,她便越是得寸进尺。”
“没事,她是妹妹,我让她一让也无妨,何况……”
南月见她突然神伤,遂问道:“什么?”
古今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个,但是南月问了,她就不由自主地说了,“我下个月就成亲了,成亲之后应该就不怎么回来了,所以能忍就忍了!”
又是成亲?南月眉头蹙了蹙,简短有力道:“嫁谁?”
“啊?”古今歌茫然抬头看她,大约是没想到她会问这些。
南月为她疗伤的手跟着她脑袋转动,眉眼中浮起一丝不耐,“问你嫁的男人是谁?待你可好?你可喜欢他?”
“我……”古今歌语塞,沉默须臾后方才回道:“婚姻是爷爷和父亲定的,我……还没见过他!”
“没见过你就嫁?”南月倒是不吃惊,就是很生气。
像古今歌这样习惯了逆来顺受的姑娘,凡界内比比皆是,她见得也多听得也不少,可是不知为何,到古今歌身上,她就是觉得很生气。
收了掌心灵力,古今歌后脑勺的伤口已经尽数愈合,她惊讶地摸了摸恢复如初的脑袋,欣喜道:“这么厉害,你是用灵力给我疗的伤?”
“嗯!”南月点点头,忽然说道:“去跟那老头儿说,你不嫁!”
“……啊、啊?”古今歌又吃了一惊,呆呆地看着她。
“啊什么啊?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与其嫁一个不认识的,你还不如跟了我!”南月在她身旁坐下,一本正经道:“跟我回南家,我带你修炼,凭你的天赋,不用太努力,随随便便契约一只神兽,你都能一步登天!”
古今歌略有些为难道:“可是我不想修炼,我也不想契约它们!”
怕南月不高兴,古今歌说罢又补充道:“我不喜欢打打杀杀,如果可以的话,我就想找个地方,能够和它们一直在一起就行!”
南月往椅背上靠了靠,并顺手又把桌上的蓝鸟捞了过去,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你要嫁的那个人叫什么,何方人氏,这个总该知道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