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飞白带回来的,有几个老东西都恨不能立刻上手将她拿下了。
“南如意,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伤了苏儿,害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真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心思居然如此歹毒!”
“亏得你还是个没有灵根的废物,这要是让你能够修炼了,岂不是要把天掀了!”
说话的是个面相凶恶的老妇,南月在南如意破碎的记忆里有看到这个妇人丑陋的嘴脸。
记忆里,这老妇对南如意从来都是恶语相向,包括南廷之死,提出来要对南如意实施绞刑的人,就有这老妇。
南月冷眼眯了眯,似笑非笑地看向她,说道:“你这老恶婆,本事不大,说的话还挺准!我这次回来,就是准备来掀天的,而且我掀的时候还得让你看着。”
“你、你混账!”老妇气得骂道。
听闻这话,南月眼神蓦地一冷,不等那老妇再开口说话,她先是声音冷得如寒冰道:“说话就说话,你要是骂人,我可不客气了!不瞒你说,顾王爷都是跟我好言好语说话,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这不孝子……”
“不孝子孙是你!”南月没让她把话说完便打断道:“小骨头,让我看看你的忠诚!”
话落,只见一道灿白色的锁灵骤然间从她锁骨处迸射而出,顷刻间缠住那老妇,死死地缚住了她。
在场其他人同时一震,灼灼目光眨都不眨地看向那道锁灵。
便是那老妇也跟着震惊了,她顾不上生气,先是说道:“这、这是……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跟你无关,你只要知道,把嘴巴放干净点儿,方能再多活一年,否则明年今日,南家族墓里会再添一座新坟。”
南月下意识说罢这话,愣了一下,依稀记得,君相顾似乎也说过这话?
呸呸呸,好端端怎么又想起他了?
那老妇心高气傲惯了,哪里能接受一个后辈对她呵斥,何况这个后辈还是他们南家的绊脚石。
她挣了挣玉骨锁灵,没能第一时间挣脱后,怒道:“你最好放开我,不然……”
“不然如何?我出来的时候,顾王爷可亲口交代了,要我今夜务必完好无损地回去,但凡掉一根头发,他都会来找你们的!”
“你放屁!就凭你也能被顾王爷看中?”老妇怒极攻心,气得骂道:“你如果不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顾王爷怎么可能会要你不要苏儿,你这小娼妇……”
“够了!”她骂得实在难听,连南飞白都听不下去了,厉声呵斥道。
然而,那老妇看他生气,仍不肯罢休道:“六爷,你怕不是也被她灌了什么迷魂汤吧?你回来之后就处处向着她说话,今天又把她带到这里来,怎么?这是耀武扬威来了?”
那老妇还想说什么,却听得“啪”地一声响,现场气氛瞬间凝固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