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如意,你给我闭嘴!”南飞白气得头顶都要冒青烟儿了。
他抬手去抓南月,却不想被其一个闪身躲了开,接着说道:“虽然都说长兄如父,可是我觉得太子殿下对二皇子的‘父爱’似乎有些太重了。”
“都二十来岁的人了,交朋友还得经由兄长同意,他可是个男人啊,又不是未断奶的孩童。照太子殿下这般娇惯下去,等将来二皇子娶媳妇儿了,要洞房的时候,是不是也得来过问太子殿下一句‘行不行’?”
“你、你放肆!”慕承安气得脸色发白,怒手一指她道:“把她给本宫押下去!”
护卫们得了令立即围将上来,作势要拿下她,南月不急不缓地从怀里掏出君相顾的玉佩,在空中甩了两下,呵呵笑道:“太子殿下是要留我吃饭吗?不过很不巧哦,今晚我约了王爷诶!”
君相顾的玉佩!
慕承安脸色黑了黑,抬手制止了护卫。
南月奸计得逞,好不得意道:“那先告辞了,我刚才说的话,太子也别往心里去,兴许二皇子他就喜欢这么被太子殿下管着呢!”
她说完,看了眼慕承安黑了又黑的脸色,从容地推开挡路的两个护卫,大摇大摆地走了。
南飞白眼睛都瞪直了,他不敢相信这丫头如此无礼,太子竟然就这么放她走了?
“殿下,如意她不懂事,请您看在老朽的份儿上,千万不要和她计较!”缓了缓,南飞白还是说道。
慕承安看着南月离开的方向,好一会儿才说道:“南老放心,本宫不会跟一个小孩子计较,何况还是你们南家的孩子。不过……”
他故意拖长了尾音,没有说后边的话。
南飞白会意道:“殿下放心,老朽以后一定勤加管教,不让她再跟二皇子接触!”
“嗯!进来吧!”慕承安眼神晦涩,转身进了屋。
南月从太子府出来,心情大好。
她不用想都知道南飞白找慕承安是要说什么,也丝毫不担心自己这么得罪了慕承安会有什么后果。
因为从现在的局面来看,一切都还在她的预料之中。
对她来说,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尽快提升修为。
这个时候,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大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她四下看了看,确定没有人跟踪,便即往一条胡同去了。
顾王府里,白枭回来禀报,南月在跟慕双城分开后,和南家的守墓人一起进了太子府。没多时,她从太子府出来,便不知所踪了。
说到“不知所踪”四个字,白枭后背都发凉。
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今日竟然跟丢了一个没有灵根的废柴?并且,这个废柴身上还有他家主子的气息和灵宝,便是这样,他还是跟丢了!
一想到这个,白枭甚至有点怀疑自己了。
他低着头,即使不看,也能想象到自己君上此时的脸色。
君相顾知道南月有些本事,她之前既然能躲开白枭的追踪,必然是有什么特殊的法子,只不过暂时还没有被他想到而已。
夜深人静,月朗星稀,北武城一家偌大的酒坊里,大大小小成千上百只酒坛被堆放在地窖里。
这其中一只半人多高、装满了酒的陶缸里,南月将自己脖子以下浸在酒里。
彼时,她盘膝而坐,双目微阖,双手在酒中结印,正全神贯注地融合体内神脉。
重明幼鸟在经历了墓地尸魔,又被慕卿卿逮过之后,对南月的态度有点模糊。
好像有些东西还不是它现在能明白的。
而只要它不抵抗,南月融合起神脉力量来就轻松了很多,另外还有混沌兽从旁协助,一切进行的很顺利。
只要神脉能够和她的身体完全融合,那么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