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很久的,现如今又多了个可怕的敬阳公主,他难免有些发怵。
季无渊看了他一眼,道:“这个问题殿下可以亲自去问公主。”
“难道你就不怕吗?若非有利可图,她又岂会帮你这个被大夏追杀的弃子?”沈元祺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可他还是想听听季无渊的说法。
他们同为皇子,都明白敬阳公主的帮助不是这般纯粹的,但季无渊却是一点都不怕?
季无渊嘴角轻翘:“畏畏缩缩,那是懦夫行径!我只会抓住机会扶摇而上,至于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
他既是说给沈元祺听的,也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于他而言没有什么怕不怕的,只有敢不敢,他对自己有信心便足够了。
“看来你对她也没那么衷心嘛!”沈元祺讥讽道。
季无渊不以为意,却没有回答他什么,而是接着道:
“殿下若是同意,为表诚意,便先送殿下一计。”
沈元祺本还踌躇不决,听到这话也是心动了。
“哦?此话怎讲?”
他上钩了,季无渊也就不跟他卖关子了。
但也没有完全透露。
“以殿下的聪明才智应该不难猜到此番大夏是想做什么吧?”
五年之期已到,大夏如此急切明摆着是想破坏两国这短暂的和平了。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沈元祺自然知道。
可他知道归知道,却是并未有多在意,他生来便是在皇城养尊处优的二皇子,他又没有带兵打过仗,所以并不知这里边究竟是个什么情形。
“殿下既然清楚便应该明白不能让他们得逞,就算是要开战,也不应该是由大夏来挑起这场争端。”
永绥实力本就不如大夏,更何况还有先前的天灾打击,被动应战只会被大夏牵着鼻子走。
萧家的人别的不说,打仗的本事确实是一等一,若不然也不是他们萧家在大夏作威作福了。
道理是这样,沈元祺也意识到了事态严重,皱眉道:“你们想怎么做?”
他明白,他要坐的是一个强健的大国储君之位,若是永绥岌岌可危,那他就是做了储君又能如何?
沈元祺也意识到他所说的计策是什么了,若他们真有办法,那到时候父皇一定会对他刮目相看,他在朝中的声望也会更高。
所以,他迫切想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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