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手滑了。”甄妤雪淡淡道。
画悠:“……”人生第一次如此明晃晃的吃瘪。
画悠一手扶着林睦直至他能好好站立,她才认真看向那个‘不小心’脱手的女子。
一身银色的衣玦,马尾飞扬跨坐在马上端的是一个风姿绰约,好看极了。
这模样算是一个排的上号的一等一的美人了,就是有点…平胸??啧,一看就是没多吃木瓜的。画悠不觉想偏了。
见画悠打量着她,甄妤雪并非如面上一般淡无波澜,小心翼翼藏在下面的是不争气的心鼓如雷炸鸣,浑身的血液像极了岩浆的循环往复,不复先前犹如墓穴里的尸体的寒凉。
这种体验有些奇怪,但她并不反感,反而心底多了三分的探寻之意。
正如那天远远望去的惊鸿一瞥,他可真是长的极美。这样的人怎么能被外人瞧了去,应是被好好珍藏才是。
今日他穿的是一袭靛蓝色云衫,下摆纹绣乃卷浪云吞,公子之姿是她见过最好看的人。能把蓝色穿的如此无双,不愧是她看中的人。
况且能引起她的…
所以就该一点一点的去靠近,只要一点一点,她的心思就不会被他发现的。甄妤雪心底涌起一阵被裹了砒霜的蜜糖笑意。
画悠见这人久久不出声,实在是有些不耐了,正要出言便被强行止住了。
“…不如我赔向你赔罪?”甄妤雪摸不准画悠的脸色。
画悠:……赔?这可是‘失之我命’的大事!!!ok!!!
“不必,既然是手滑,下次出猎前先把自己的箭术提到不会手滑的时候,我想那一定是最好的道歉了。赔罪更是不用了,各不相干便是最好的了。”画悠说完拉着林睦上了马,向林中去,隐匿于秋色。
甄妤雪面色可见的阴云密布。
。。
“景语酥!你停下!”林旸道。
上官语酥两耳不提,直驱向前不理会。
林旸见状更是郁闷,这言酉的妹子的性子真是让人抓狂的节奏啊!
“前面有陷阱啊!不要再向前了!”眼看着她就要进入捕猎圈,他急忙大喊。
上官语酥头也不回的嘟囔了一句:“信你我才是个傻子!”
“嘭——”
上官语酥一脸懵:“……”
林旸带着上官语酥翻滚了几圈后才堪堪停下来,松了一口气。
幸好——他轻功还是可以的。
上官语酥懵了一会支起身子,顺便拍了拍衣服上的尘灰对林旸有些别扭小声谢道:“…谢谢。”
林旸就见人家拍了衣服谢了他,没一点动容想拉他的姿态,他神色有些无语,就这样说了一句谢?
他也太廉价了吧!
他也起身拍了拍灰尘,面色淡淡道:“不用谢。”
“哦,那就好。”上官语酥明显松了口气。
林旸顿感憋屈,这都什么姑娘家家的,怎么就听不懂他只是客气客气的谦词罢了。
她还真好意思说‘哦,那就好’?
这气吧,不上不下如梗在喉难受的紧。
上官语酥向那陷阱看去,表情有些沮丧道:“我的马它掉下去流了好多血,好像快不行了。”
“嗯。”林旸波澜不惊的应了一声,后又道:“既然你的马不能骑了,那本公子就屈尊降贵与你…”同骑一乘吧。
话未落,上官语酥表情转换很是顺溜换上一脸兴奋道:“那可不可以烤了它?我好久没有吃过马肉了。”
林旸:卧槽!是个狠人!死了都不放过人家的血肉!
谁能扬着笑意盈盈说出如此血腥残忍的事情!他简直被吓到了好嘛!
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