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但看着海棠那一脸不相信的模样,曹博士忍不住却还是一指点在了她的额头上,道:“你这丫头···你还别不信!方才若不是因着一号想及过往那些···所以才会有些失神的···要不然便以你这丫头那点儿微末的武力值根本便靠近不了一号身边三米的,在你悄悄靠近到她身后时便被她发现,然后一掌···将你这漂亮的脑袋瓜子劈碎了!你这无知无畏的傻丫头!”。
海棠道:“老师,事儿有你说得这么邪乎吗?我看一···一号她与人家也没什么不一样的,不便是整天穿着个白袍、带着个面罩,且整日变着声音说话的,让人分不出她是···雌雄吗!”。
曹博士道:“你···你还说···丫头,我老人家可告诉你,这事儿自己知道也便知道了,但你若是敢出去胡言乱语,小心你这条小命连老师我也保不住!且···说来一号她也是命苦!以前···哎···算了···不说了!总之你这丫头以后给我老人家机灵些的,有些事儿你知道也便知道了,但却对谁也不能说的,尤其是你那个小情郎---海威,明白吗?”。
海棠道:“我···老师···你···你在胡说什么呢?什么小情郎不小情郎的,人家才没有···”。
曹博士道:“还没有呢?丫头,你与那海威卿卿我我的时候我老人家可是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的,你要是再说没有,那我老人家这便让人将那海威给辞退了,让他回他们老家种地修茅坑去!”。
海棠道:“别···啊···老师···你···您是故意的!”。
曹博士道:“怎么?承认了?你这丫头!”。
海棠道:“我···我才没有呢!人家承认什么了?不过···老师···听你这意思···您与一号的关系似乎有些亲近了···她方才还叫您···叫您···且还说要谢谢您!老师,你与一号到底是什么关系呀?且她为什么对你这么好的,咱们无论是谁与她在一起,她说话从来不会超过三句的,可是她对您却···老师,一号她以前可是经历过什么伤心事儿的,您能不能与人家说说?老师···”。
曹博士道:“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自己的事儿都还没理清楚呢,便想管人家一号的事儿!瞎操心!”。
海棠道:“我···哎呀···老师,人家那不也是对一号感到好奇嘛!毕竟咱们实验室里也仅仅只有一号这么个奇特的存在!而他似乎对谁都这么疏离的,但却唯独对老师您···老师,你与一号该不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吧?”。
曹博士道:“你···你这丫头···你那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呢?什么我与一号有···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你这丫头···你以后少在我老人家面前···少在一号面前胡说八道!要不然小心你这条小命···你这丫头···你···你当真是气死我老人家了···呼···呼···”。
海棠道:“老师···您···您别生气嘛!人家那也只不过是因为对一号···对一号与您之间的关系太是好奇的,所以···老师你若是介意,大不了···大不了海棠发誓,只要老师您将一号的事儿告诉了海棠,那海棠便将它烂在肚子里的,谁也不与他们说如何?老师···老师老师···海棠求您了···老师···”。
曹博士道:“我···丫头,方才的那些话可都是你自己说的,我老人家可没逼你呀!”。
海棠道:“是是是···方才那些话都是人家自己说的!都是人家自己说的···这样总行了吧?老师···”。
曹博士道:“那···我老人家便与你说说一号的事儿···啊···那是什么呢···啊···呵呵···咳咳···一号···你···你还没走呢?呵呵···”。
看着一号那忽然鬼魅般飘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