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上次阿那道圣旨是如何传出去的,原来却是因为某之身边竟然被你安插了眼线!来人···速速去将李榷给本太师叫来···便说本太师有要事与他相商···快去···”。
“诺···”
然而,听得来人传话说董卓要立马面见自己,那才刚见到郭祀,将董卓交代的事儿转达与他的李榷,当下也来不及与郭祀多说的只赶忙抱拳向他行了个半礼,道:“郭将军,你看···太师这立马又要召见李榷的,李榷实在是分不开身,要不然李榷定要与将军你好好的、痛痛快快的喝上一场的,好叙一叙你、我这十数年来的同袍之情啊!”。
郭祀道:“李将军说的是啊!你、我自太师起兵时便一直跟随在身边的,虽然这些年来少有聚集,但再怎么也是太师身边的功勋元老的,不像是那吕布···半途杀将出来,若不是看在他对太师还有大用的份儿上,便他平日里嚣张跋扈的,从不将你、我放在眼里的,某郭祀便放不过他!不过···李榷兄弟,太师此次如此焦急的叫唤与你,那却不知是为了何事呢?”。
李榷道:“为了何事?某想···方才太师吩咐某来找郭将军的时候便是为吕布那厮的事儿,但某才离开不久的,太师这么着急的便又传唤与某,想来定是想到什么好办法的,这会儿正准备将某传唤回去吩咐与某吧!”。
郭祀道:“好办法?李榷兄弟,你、我虽然同为太师麾下大将,但哥哥却比之兄弟你差了许多的,太师对哥哥也不甚重视,所以哥哥还请兄弟您以后定要在太师面前多多为哥哥美言几句的,哥哥若是得了太师重用,那自然也少不得兄弟你···来人···把东西拿上来···”。
“是···将军···”
看着门外那两名护卫听得吩咐后,抬着个打木箱便走了进来、打开,李榷看着那金光闪闪的一箱子黄货,两眼放光的只看着郭祀,道:“郭将军···您···您这是···”。
郭祀道:“小小东西···不成敬意!李榷兄弟,你且将这些东西收了,待哥哥以后得了太师重用,少不得还有更大一份敬上的,只要李榷兄弟能在太师面前为兄弟多多美言几句!李榷兄弟···你看···”。
李榷道:“好···好···呵呵···哥哥既如此厚待兄弟,兄弟自也不会亏待了哥哥!哥哥,你且在军中稍待,兄弟这便立马进宫去面见太师,待出来后说不定还可以为哥哥带来个好消息的,到时候兄弟再与哥哥你好好的喝上一场!”。
郭祀道:“好···好···哈哈···兄弟,哥哥今日便在军中等着你的好消息!你们两个···悄悄的将这箱东西给某这兄弟送回府里去!记住···悄悄的···千万不能让别人瞧见···知道吗?”。
那两名抬着箱子进来的护卫道:“是!将军!”。
瞧着郭祀忽然变得如此上道,李榷心下疑惑,但却也不曾多想的只立马抱拳感谢道:“如此···李榷便多谢哥哥了!哥哥···请!”。
郭祀道:“兄弟···请!”。
有道是,人心隔肚皮,彼此不见两不知!
看着李榷刚离开,郭祀立马便换了副面孔的冷哼了一声,道:“无耻小人!本将军真想不明白,太师为何竟然要重用这等无能之辈的,且还将吕布那厮提拔为---骠骑大将军,而某这么忠心耿耿的为他出生入死,立下无数汗马功劳,但却只是个小小的参将,手上掌握的兵马还不足万人!军师,难道不懂得人情世故,不懂得贿赂、收受贿赂便当真不能在这世道中得到重用的,一辈子只能这么庸庸碌碌的替别人忙活吗?军师···”。
听得郭祀埋怨,大帐的屏风后面忽然却传来一声叹息,走出来一人,道:“将军此言虽不中,但亦不远矣!”。
郭祀道:“军师,你···这世道若是如此,那某做这将军又有何用?某却还不如回家去做个富家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