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那···那些乱民若是不能平定,那本官的位子定然也难全的,只怕这脑袋也有些危险了!还有那···累死本官了!早知道当初逃出来的时候便该先回府衙里去牵匹马出来,要不然本官这会儿也不至于会这么累了!哎···”。
说着,张俊清坐在地上缓了口气,锤了捶腿,只待恢复了些力气后才有继续念叨着,道:“怎么办呢?从这儿到城里还有数里远的,本官此时即便进了城,可手里若是没有兵丁、衙役,那些乱民根本便不会听本官的,只本官自己一个人又如何能镇压的住他们?若不然···啊···对了!孙家?那孙甘虽然不听本官的,但他却一定会听那孙家的呀!只要孙家的两个老东西发了话,那便不愁那孙甘不发兵了!孙甘···呵呵···”。
一念及此,府衙县令张俊清感觉着身上的力气恢复了些的,转过方向便又向着城外那孙家大院所在的庄园走去;而此时的孙家庄园,那二少爷孙甘自得了玉儿替自家姐姐答应的允诺,满心欢喜的只在当夜便骑着快马回到了庄园,且待翌日一早自家大伯、伯母都起来了之后,他借着向二老问安的机会便大着胆子将昨夜那张俊清来找过自己的事儿说了,然后试探着只道:“大伯,您觉着甘儿该出兵吗?”。
而那上首处,孙家大老爷孙钟,他双手持着茶盏只小小的喝了一口,然后将它慢慢放在了桌上,道:“甘儿,你自己既然已经做出了抉择,那这会儿为什么却又要来问某呢?”。
孙甘道:“我···侄儿这不是便因着拿不太定主意,所以这才回来问询大伯您吗?”。
孙钟道:“是吗?我看你此次回来不仅只是为了这事儿吧?甘儿···”。
孙甘道:“我···是!我承认!大伯,甘儿此次回来除了问询您这事儿之外,为的还有大姐她···”。
孙钟道:“大姐?秀娘?秀娘她怎么了?甘儿,莫不是此次民乱祸及了府衙,而你大姐她当时正好在那府衙里的···她没事儿吧?”。
看着自己大伯那一提到自家大姐便立马变得极是紧张着急的模样,孙甘心里有了些把握的只松了口气,道:“事儿倒是没有!只不过···那张俊清因着想攀附权贵,巴结袁家,然后好以此脱离咱们家的掌控!是以当人家袁家派人给他送了名帖、书信后便立马自作聪明、自作主张的,根本不与咱们家商议便私自决定火烧杨家,且后来还被人给发现了!因而才激起了民变的,酿成了今日之大祸!所以,大伯,甘儿觉得,像张滚请这等人是绝不可信的,咱们莫不如再扶植一个听话些的人做县令,然后好能让他更好的继续庇护咱们孙家不是!”。
闻言,孙钟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孙甘好一会儿只道:“是吗?甘儿,你心下当真是如此想的吗?”。
孙甘道:“那是当然!大伯,甘儿虽然才疏学浅,但那一颗爱护我孙家的忠诚之心可是绝无虚假的呀!”。
孙钟道:“是吗?那小子叫什么名字?今年虚长几岁?家住何方?父母高堂可还健在?”。
孙甘道;“大伯,你···您···呵呵!您这话是何意啊?”。
孙钟道:“何意?甘儿,你此次不便是为他做说客来了吗?这会儿大伯既然以及答应了,可你为何却还吞吞吐吐的呢?”。
孙甘道:“啊···大伯···您···您答应了?您真的答应了?”。
孙钟道:“要不然你以为呢?”。
孙甘道:“那太好了!呵呵!大姐的事儿若是成了,那我与秀怡便也···呵呵···”。
瞧着孙甘那不住的傻乐着的模样,孙钟咳了咳只道:“甘儿,你却还没说那人是谁呢!”。
而孙甘想到自家大姐的事儿成了,那自己的心上人马上便也要成为自己的妻子的,心下欢喜的也没有提防的便顺口将袁仲礼名字说了出来,但不想却惊的那孙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