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我们一起来,勉强能赢!”
所有人都不懈与敌人合作,可是当他们每一个人眼睁睁地看着迦释罗举起半座鲁阳城,弑杀的眼神凌虐向每一个人的时候。
每个人内心都明白万分,确实不该再唤醒他的。
只在一吸一呼间,巽珠的力量在天地间汇聚成无数道飓风,风中夹火,天昏地暗,一块块土层被掀翻开来,须臾刮地三丈。
迦释罗并不多说一句,独孤九,樱祭夜,九尾,翱翅,四破,他一个也不再认识。
他只知道自己被屈辱地封锁了千年,如今血洗大地的机会终于来了。
不顾前因后果,不分目标,在仅存的几颗流云之歌的助攻下,血洗人间。
他想杀谁就杀谁,想践踏谁就践踏谁,一切反抗者在他看来不过是茫茫中的尘埃,指尖的一粒碎渣。
谁也挡不住他的邪恶,包括九尾的狂电,迦释罗的莲月轮比先前的刚劲万倍,充满屠戮的气息,震骇四方。
无数道火莲交汇的弯刀像涂抹着鲜血的死亡之镰,不断得与几人交斗。
才不过鏖战片刻,独孤九与樱祭夜的身上已经布满血痕,连两只神兽亦疲累万分,疮痍的大地变得毫无希望,如同刀口下即将被宰杀的畜生,等待着神者宣告死亡的一刻。
迦释罗傲然鄙睨着手下败将们。
倾听苟延残喘的呼吸声带着微乎其微的颤抖。
这种感觉真好。
胜利的,将天地万物践踏在足底的感觉,从每一根僵硬的骨头中,从每一道堵塞的经络里,突然被血淋淋的打开。
迦释罗舔舐着飞溅在脸畔温血,这令他周身的血脉舒畅,快要沸腾到神魂预死的境界。
“好了,本神跟你们玩累了,速速都去死吧!”
“虫儿!!慢着!!”四破一直保护着两个孩子避免法珠的摧毁,此刻他的僧袍也残破不堪,唯有丸子与四喜从破袍子中露出圆溜溜的眼睛,分外惊悚地看着降临在半空的血红色身影。
“不论你是谁,都不要在孩子面前杀人了。”
迦释罗无所谓道:“虫儿?死和尚你是瞎了眼睛吗?我可是乱世连珠,我可是战神本尊,这天下没有一寸土壤没有被本神掀起的战火弥漫,这幽幽古国里没有一棵花草被本神杀过的人浇灌。”
似是得意,似是猖獗,似是……
迦释罗像是想起来什么,抖抖手指:“你说这两个孩子是虫儿的骨肉?”两道极其锋利的莲月轮像升起的兽齿,准备刺入鲜活稚嫩的血管。
“若说这是虫儿唯一的弱点,那我就得一绝后患!”
残忍的字眼如巨石落地,莲月轮斜飞而出,力崩泰山之势,恨不能将两个小崽子拦腰斩断。
谁也拦不住他,迦释罗赢了,天下注定要再次陷入无尽的血雨腥风中去。
就在此刻,亦在此刻。
独孤斩月迎着迦释罗的后腰猛扑而去,他的半身化作洁白无瑕的龙尾,像攀柱而升的飞龙,快而疾地以单臂牵制住迦释罗的后颈,将断臂间不断淋撒的血汁沾满迦释罗血红的火莲战袍。
“虫儿,我想起你来了!”他的冰凉的唇微微触碰到了迦释罗的后颈,此举令战神大为光火,头顶旋即幻变出许许多多的莲月轮,一并朝独孤斩月杀来。
“对不起,对不起,为了所有一切的对不起。”
独孤斩月的声音在越来越近的杀戮声中显得泠泠透透,仿佛清泉注入了浑浊的死水。
“我答应过你的,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了。”独孤斩月抱着迦释罗。
或许一起直面死亡,也是不错的选择。
他的手捂在对方的心口:“虫儿,我不会让你的心再流血了。”摸索到了水滴长链,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