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穿条极短的里裤,露出精壮的胸膛和修建的长腿,紫发如靡靡的海藻一般铺在肩头,满脸倦容问“想死吗你?”
砸门的村民被他姣好的身材曲线仿佛闪瞎了眼,捂住眼睛哆哆嗦嗦朝后退着。
“对不起,对不起,我敲错门了。”左右一看,方圆内似乎再没有几户人家可以寻找。
难道虫大夫连夜搬家了吗?
虫儿扶着酸软的腰正走到门口,也被樱祭夜光溜溜的背脊吓个半死,结结巴巴道“你昨晚上不是穿着衣服睡的吗?”
樱祭夜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故意,一把将虫儿搂入怀中,以唇角轻轻吻吻她清香的秀发,满是怜爱道:
“亲爱的,你怎么起得这么早,昨晚......你的腰还痛不痛啊?”
在村民的眼中,俨然看到一副活色生香的画景,一个邪魅风流的赤果男子卷着他们敬爱的虫大夫,非但上下其手,甚至半送香唇,吐气如蜜。
而虫大夫俨然一副满足又痴迷的表情,充分享受着男子的肌肤相贴,脸上的红晕是整夜不眠后的迷乱,仿佛彻夜欢愉后完全忽略腰膝酸软等症状,仍坚持上岗给爱郎勤做早膳。
城里人就是会玩,村民瞬间明白:啊,原来你是这样的虫大夫啊!!
虫儿看那人的表情就知道误会自己的人品,也不管是否符合俗常廉耻,用最最粗鲁的劲力,一把扯掉樱祭夜身上短短的小裤裤,朝身后一抛。
樱祭夜没想她会大胆至此,赶紧捂住关键部分,边朝门后躲去。
虫儿目不斜视,趁机关上房门。
脸不红心不跳道“找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