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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虫儿的心里真的好痛楚,好纠结,虽然关键时刻,独孤斩月选择了去解救顽炎,选择了继续回到独孤九身边去继续为虎作伥。
可是虫儿真的好难过。
不论他的选择多么的无奈,甚至高尚,可是他真的不再愿永生永世地陪着她和孩子了。
樱祭夜看虫儿又要哭的模样,准备安抚一下她,孰知药奴突然道“不要在这里卿卿我我的,花心鬼,还轮不到你。”
边说着边把两人往茅草屋里推,“刚才的响动怕是招引了九层香障外的人,你们先进去躲一躲。”
又指着樱祭夜的鼻子道“你可老实点,我的地盘里可不许你胡来。”
根本来不及反驳,虫儿两人直接被塞进了门内。
虫儿担心药奴应付不周,趴在门内,通过缝隙观察门外。
只见两道橘霞坠入地谷,正是那个名唤雙夏和袭春的侍女回来质问,药奴推说是冶炼水合花的丹炉突然爆炸了。
两个侍女一瞅整个竹苑里乌烟瘴气的,也便信以为真。
雙夏再一看竹苑地面上,四具半的尸身被脱得光溜溜的,像晒红薯似的条条摆顺,俊脸不觉通红,道“先生,你怎么还不把这些尸身赶紧实验,难道是有了新的爱好?”
袭春看她笑得花痴,使劲用手肘捣她一下,雙夏眸子里的调戏情趣瞬时燃而又灭。
两个侍女见没什么事情了,纷纷掏出藏在胸口的引魂铃,妙手轻摇,两道霞光蜡炬般翚闪,又消失不见踪迹。
虫儿推门而出道“药奴,这是你的珍宝,难道你手里面,一个引魂铃都未曾偷留下吗?”
药奴耸耸肩道“我的兜如今比脸都干净,你想能藏下什么?”
遂而又道“独孤斩月的事情,虫儿你还得考虑一下,我再这样被锁下去,真的会发疯的。”
虫儿道“你肯定觉得我想庇护独孤斩月,可是,他的去向真的不为我所掌控。”
“不然,咱们先设局把引魂铃搞来一个,容我去九层香障外会会那个叫伏逸的疯子,再看看有没有什么钥匙之类的吧。”
看来虫儿真的没有独孤斩月的消息,药奴只好哀然叹气道“看来只好另寻他法了,哎,想我盛世美颜,竟要在这鬼地方里送葬,真是天妒红颜。”
“不对!!”药奴回味过来后,道“你说要搞引魂铃?可是那个东西怎么能搞得到呢?”
“看管我的四大恶女都是女中金刚,你总不能叫我随便放倒哪一个,再把手伸进人家胸里去摸吧?”
翻转起一双举世无双的玉手,药奴仿佛珍视着倾世至宝,自怨自艾道“我的手是如此完美纤细,假若被女人肮脏的汗液沾到就弄臭啦!以后还怎么给人治病?还怎么赚金银珠宝?”
虫儿觉得他娇病重犯,似有恶心道“恐怕这美女如酥的胸房,真的只有你能摸得到。”
“还有,提醒你一件事,你的芊芊玉手早毁了,不要再那里瞎作,怪恶心人的!”
“现在说正经事,我刚才看见那个叫雙夏的小妞儿,对你颇具些淫意,不然就顺机下个圈套,把她勾进茅草屋去”
虫儿蹲在石头桌子上,扯开嗓门,口若悬河,把亲眼见的,书上看过的,涛涛不绝地给药奴灌输,如何蚀引一个女人脱衣的各类套路。
“凭啥叫我摸?!”药奴跳了起来,瞪眼睛道“这里有现成的男盲流,他摸过的女人可是不胜枚举,你叫他用美色勾引一个进来,随便他摸个痛快去!!”
资深男盲流樱祭夜怒极反笑,道“你错了,我一般只对熟人下手,不熟的一般不摸。”
仅对虫儿露出白牙,邪异非常道“我只对你最熟悉。”
虫儿被他看得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