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自己扒光光,塞进大红被衾里,才是真的好礼物。
只好舍命陪君子,跟着柔珠忙忙碌碌,直到戌时,才把囊体选好模板,仿着绣花样子,选了一对如意合欢花下鸳鸯戏水图。
从未见柔珠如此神采奕奕,恐怕是面对心爱的男子时,再柔弱的女子也会精神振奋吧。
两个人正嘻嘻笑笑,虫儿忽然听见守外苑的奴婢压抑着声音福道“王爷……”
镇湳王来了!!他不是扯着斩月喝酒去了吗?!
虫儿一个机灵,慌慌张张把整个桌面的绣品塞入针线篓,柔珠被她猛的动作一吓,捂着心口弓缩起身子。
虫儿来不及顾她,叫了两声抱歉,直扑到床底下,怀里抱着篓子,闭紧自己的呼吸。
镇湳王今日与独孤斩月喝得畅美,大手负背,略带着得意的醉态,缓缓迈入柔珠的闺房。
他知道柔珠不能惊吓,进房之前已经喊过她的名字,才迈进屋来。
屋内不能燃烛,但是数颗荧光石灼灼飞霞,柔珠捂着心口攀在桌边,可是把他的酒晕骇得登时清醒万分,雷霆健步,扶住对方的肩膀焦急道“柔儿,柔儿,你可不要吓唬我!”
柔珠被他深情拥着,心房里的慌张也缓解开来,软莞笑道“顽炎,你又着急了,我没有事的。”
顽炎才不肯听她,打横抱起她道“胡说,你的脸色如此悸白,叫我怎么能不担心?”
把人稳妥扶上床榻后,又亲手脱鞋端水,干着嬛伺才能周到的细致活,直到柔珠的脸色恢复正常,才搬着椅子靠坐过来。
柔珠想起虫儿还躲在床底下受委屈,赶紧催他道“顽炎,你该回去休息了。”
顽炎才发觉自己的眼睛一直盯着柔珠看,一张英武非凡的脸庞登时红透半边天。
他羞涩道“柔儿放心,我就是半天没有看见你,心里想得紧,现在只安安静静看着你,绝对什么也不干!”
柔珠傻傻问他“干什么?”
镇湳王的脸透红得像一颗饱满的苹果,“搂着你……”
不等他说完,柔珠已经娇嗔道“你,你再敢说下去,人家就再不理你了!”
镇湳王霎时无辜道“我就是搂着你数星星啊!”
床底下的虫儿,赶紧单手捂住嘴角,不能笑,不能笑,憋出内伤也不能笑。
柔珠警惕的神经才松弛下来,虫儿姊姊太坏了,问什么会说顽炎喜欢嗯嗯的,还有亲亲,分明他不是那种人嘛!
一痴一嗔间,柔珠的脸上流露出某种近乎无瑕剔透的娇柔光彩,叫顽炎的喉头使劲一绷,连魁梧的强健体魄也随之绷如弓弦。
他缓缓执起柔珠的手,柔珠抬眸,才摸索到他炯炯的目光源泉,一道莫须有的电花在彼此触目交接的瞬间,噼啪作响。
两人瞬时都殷红了各自的脸庞。
好尴尬,好尴尬。
镇湳王道“柔儿,为什么我的心里这么激动?你可不可以咬我一口?”
这是什么要求?
柔珠轻轻嗫了一小口,根本舍不得使劲,跟猫儿舔了一场。
那粉腻腻的口舌间的银液,就留在他粗糙手背的牙痕里面。
镇湳王不觉虎躯一震,两个耳根子滚滚升烟道“柔儿,你能摆脱身上的那层蚌壳,真是老天对我的恩宠。”
从此,她不用再躲缩在蚌壳里面,他可以一直看她,看她,甚至……
亲吻她。
顽炎忽然觉得自己好卑鄙,但是身子完全不受思想的控制,而是一种出于爱的本能,从椅子上移坐到柔珠的身旁。
柔珠开始往里滑动,眼神死死地警惕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顽炎道“柔儿,柔儿,你别怕,我,就是坐在外面有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