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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今天倒是要看看清楚,这里面究竟躺着的是谁?!”
武士们早已经收到龙帝的暗示,将黑曜石棺材严整撬开。
独孤九把雀灵韵往石棺前一搡,两人不约而同朝里一看,但见石棺内壁铺金嵌玉,修葺得十分豪华。
中间铺着一床繁花似锦的被衾,衣冠鞋帽均是样样备齐,隐约像有人翻腾过的模样,但是里面根本没有人。
“小四的尸体呢?”独孤九冷眼横她。雀灵韵瞧着也微松口气,看来里面的家伙也未卜先知,事先跑掉了。
遂学着独孤九的冷漠,更尖酸道“可也没有妖啊?!”
夫妻二人正有些剑拔弩张的意思,那半晌未曾动静的水晶黄马突然跃入打开的石棺内部,把里面华贵的摆设踢得乱七八糟。
罗麻子也不靠近,只假装焦急喊道“大黄,你个老糊涂东西,怎么跑到那棺材里撒野,那里面又没有妖孽嘞!!”
一句惊醒梦中人,独孤九忽然朝九尾道“你也是糊涂了吗?这里面可能藏下个妖孽吗?”
要做恶事,也都是人在做。
所有的线索在他的脑海里瞬间排列清晰,叫他不由松开雀灵韵的双手,淡淡一问“所有的好事,是不是都是你儿子做的?”
“什么叫我儿子?”雀灵韵颇为受伤道“浅华一直在龙宫刻苦学习,他能做什么事呢?”
“可是,你方才说,是浅华把这秉石棺送来璧落岛,既然他人来此,总不可能一直留在外面,从未进入璧落岛内部吧?”
“更何况潋锁行方才的谎言也是极端可笑,他并未说是浅华来过,俨然是在包庇浅华。”
从潋锁行的愕然状态,独孤九很快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那么,浅华想从璧落岛内寻出一片金叶子,再把变色龙纹斗篷搞到手,简直是轻而易举。”
“当我巡战的时候,他把早藏在石棺里的血妖放出,找个女子假扮水儿来刺激我,又在临死前把血妖等证物一并抛除。”
“只要把我的视线引在璧落岛上来,你们就可以尽情得诋毁水儿的任何事情,包括小四的!!”
“不不不!!”雀灵韵苦苦嘶喊道“九哥哥,浅华是你我的儿子,他是那么心底纯善的人,你怎么可以如此猜忌自己的儿子呢?”
难道不是吗?
雀灵韵的纠缠叫独孤九不断地回忆起往昔,若果当年不是这些女人的连翻算计,他又怎么会去怀疑水儿是伽释罗的细作?!
女人真是太可怕了!!人心真是太可怕了!!
他,其实最恶毒,最可怕的人,应该是他自己才对!!
独孤九摇摇头道“想来水儿她有什么错?有错的人只是我,你们应该只来针对我才是,何苦为难她呢?!就连小四也一样,被我抽掉龙脊的惩罚,难道还不足够解你们的恨吗?!!”
雀灵韵实在是冤枉至极,又听独孤九口口声声维护着水儿,莫名的绝望与羞恼,双双攻入她的心口。
她道“独孤九,你错了!!做这些事的人其实不是浅华,是我指使他去做的!!”
她深知独孤九专横霸道的个性,又对后宫的女眷们隔阂极深,暂时不能与他讲理。
“有一点你说错了,我根本不屑去栽赃陷害别人!!”
“因为我恨你!!”雀灵韵似乎找见一个发泄口,渐而提高音调道“因为我恨你!!”
“我,雀灵韵,是朱雀凤族的堂堂二公主,当年我与姐姐雀无极都爱上了你!”
“可是,当年因为姐姐扇了你的心上人一耳光,我袖手旁观,你为了替水儿出气,故意退了姐姐的婚约,转而娶我。”
“结果雀无极恨我入骨,与我断绝了姐妹情亲,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