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回想起他今日所瞧,从未泛起过的酸味简直能摧毁人的所有理智,从那一刻,独孤斩月就知道了,他再也不能允许别的男人觊觎她。
更何况,她的身份又是全天下最特殊的,一旦她的善心被某个道貌岸然的混蛋所利用,那么虫儿纵然躲到天涯海角,也没有藏身之处。
更何况,她还怀有他们的骨肉!!!
她总是不听劝,总是在该机敏的时候犯浑。
难道说,只有他们只有像以前一般彼此分离,她才能更成熟吗?
不不不!!!他已经再也不能失去她,一分一毫都不行。
他要干什么?!
虫儿骇然,他是要去杀死姬大师兄吗?!
眼见对方仗剑欲行,虫儿径直扑在他的背上,把他的腰紧紧锁死。
“小白!!小白!!我错了!!”为什么认错的人是她呢?可是她的口齿俨然朝着承认错误的方向,开始呼唤“我只是想帮助姬大师兄退却婚约,顺带出天外天玩上一玩。”
“他背我,是因为我受伤了。”
对,她受伤了。
虫儿仿佛在淹死前找到了救命的稻草,松开独孤斩月的腰,转而捂住自己扭伤的脚腕,凄惨哭道“我的脚,我的脚,是不是断了,好痛啊!!”
真受伤了吗?
独孤斩月放下软剑,把虫儿颤颤缩缩的娇躯又重新抱回榻间,这次再不野蛮,满满的都是怜惜。
虫儿的裙子缓缓掀开,脱去绣鞋和罗袜,真见一只脚腕处红肿得猪蹄似的,独孤斩月喃喃奇怪“你不是号称打不死的小强吗?怎么能笨到把脚扭伤?”不顾虫儿杀人般的眼神,又继续揶揄道“我这双手可脏了,你还需要我继续检查吗?”
他还敢小心眼呢!
虫儿掀开斗篷上的帽沿,露出一双委屈至极的红肿眼睛,登时叫独孤斩月懊悔一番,责怪自己何苦跟她来硬的,弄伤了她之后,自己又心疼得紧。
都说情爱是毒。
如今他简直是饮鸩止渴。
独孤斩月慢道“你可忍着点。”将手上渐蕴出一团气涌,缓而柔得遮盖在红肿得位置,忽然又道“亏你自称医术高明。”
很想一脚把他的手给踹开,虫儿狠鸷看他时,独孤斩月纤长的眼睫平顺的低垂着,在眼睑上投影出两片疏黑的睫云。
这时候的他,总是最温柔的。
想起自己也有很大的错处,斩月早看见自己,知道她会监视他的一举一动,故意演出风流戏,好让她主动出现。
小别胜新婚,怎么看怎么觉得斩月此番回来,愈发清高诱人,尤其他将内力运出来替自己疗伤,叫虫儿的伤痛消除后,贼胆立马渐长。
虫儿一时感动,嘴角甜蜜蜜叫道“斩月!”要扑上去把他搂住。
独孤斩月勾唇一笑,使劲摁了一把红肿处。
虫儿“嗷嗷!!”叫着又倒回枕头上。
独孤斩月心里早不生气,可脸上偏不叫虫儿得逞,依旧寒冷入骨道“你不说清楚,那姬幽冥是怎么把你拐带出璧落岛的,我可不许你乱摸。”
这他妈太反转了!!
只好把前因后果,给对方老老实实交代个清楚,既无夸张,也无虚构。
独孤斩月听后不作声色,也无表情,他的眼神一直默默流淌着,忽然双手各握着虫儿一只足尖,把她的腿高高抬起。
纱织的流星罗裙,瞬时沿着她光滑的腿淌退至腰际。
“你想干啥!!”虫儿瞬时颜色斐然,用手遮盖着腿间。
独孤斩月一本正经道“你这两条腿,仔细瞧瞧,是不是变粗了?”
果然比先前粗了一圈,看起来好像两条白花花的大猪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