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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幽冥看起来真是尤其不好意思,颇是为难道“虫儿姑娘,我想借你一用?”
啥?
虫儿环住胸口,登时满脸鄙夷道“大师兄,你还真是会借啊,恐怕这个请求,恕小妹我绝对不能答应。”
姬幽冥连连摆手道“虫儿姑娘你莫要误会,我知道姑娘早已有了未婚夫,我~”
“哎,算了,此事的确是姬某强人所难,没有顾虑周全。”
也不想让虫儿再拒绝自己,赶紧道别离开。
虫儿远见他的背影里也是心事重重,反思自己或许是想偏处,钻了牛角尖。
但是,跟其他男子过多接触,的确是不好。虫儿努努嘴巴,把此事顷刻撂在脑后,开开心心地捧花入屋。
至夜十分,虫儿昏睡得梦呓喃喃。
睡梦里,鼻尖的清香又重新拢聚,云雾般缭绕着她的嗅觉,竟能超过满池菡萏的清雅芬芳,独占香韵悠长。
是谁?
虫儿的脑海里才产生质疑,那一双无骨轻手继而抚摸着她的每一寸肌理,描摹着她的唇瓣,颜頬。
指尖的温润在香郁中,氤氲出层层黏黏的波,滑当在虫儿吹弹可破的肌肤间,顷刻荡漾起靡靡的樱粉色的轻颤。
虫儿觉得好热,突然就如火如荼得在脑子里焚烧起迷茫的雾。
这是谁的手?是斩月吗?
虫儿使劲扒开睡眼,想要看看究竟是谁在这里恶作剧,结果只是徒劳。
当那双流连忘返的手开始变得急促而轻佻,时不时得在她的小腹处来回摩挲,虫儿的心口骤然收缩,整个人奋力扯断香味编织的网,瞬间清醒过来。
与此同时,她的手刀已经蓄势待发,直劈向对方的脖颈处。
一招落尽,俨然是横批在空气中间,小宅内依旧空寂无声,只有她愤怒的呼吸声,在孤单得起起伏伏。
虫儿简直怒不可遏,就算是跟自己开玩笑,起码也该有个限度,尤其她骇然发现,这个人绝对不存在于梦中。
因为她若隐若现地听见男人清晰的吟喘,那种带着不安分和邪火中烧的龌龊声音,虫儿只一听,就会激起虐杀执念。
举起穿心在整幢小宅内横扫纵荡,断定那股香味已经完完全全消逝干净。
睡意早已经清退的彻底,临着朝阳的曦光,虫儿不管不顾,跑去骎蛊殿找罗麻子。
罗麻子炼蛊彻夜未眠,本打算合衣休息,结果童子传报,说有女子闯入殿来,赶紧出门招呼。
一瞅是穷凶极恶的虫儿,赶紧叫殿内的童子撤去,再对她道“早说过,不要在璧落岛里随随便便与我亲近,咱们应该属于不认识的关系。”
若不是独孤斩月罩着她,罗麻子真想把某人以璧落岛的严苛规矩,好好惩罚一番。
虫儿才不怕他,直言不讳问“老罗,你好好回想一下,我有身孕这件事,你有没有到处跟别人去说。”
当他是长舌妇吗?
罗麻子本来就不甚高兴,听她说话没大没小更是戳痛怒点,不免阴郁着麻脸道“你和四皇子根本尚未成亲,就已经珠胎暗结,不管你的身份将有多麽高贵,但是婚前有孕的事情如果传出去,你的名誉就会扫地。”
“我与你无冤无仇,更何况还有无形中的利益揪扯,现在,你觉得我还会到处去告诉别人,你怀孕了吗?”
虫儿想想此理非常,是她太鲁莽,赶忙知错就改,向罗麻子真诚道歉。
可是,除却罗麻子,就再也没有第四个人知道她有身孕了啊?!
那一双无声无息的诡异之手,时不时得抚摸她的肚子,虫儿真的很害怕,孩子就是她活下来的一切动力,绝对是不能出一点差错。
罗麻子以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