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湳王的亲信吧……”
论声细小,直听得潋裳彻头彻脸的不爽。
她的父亲虽是璧落岛内人人恭谦的阵法大师,但是出了璧落岛,依旧是皇权最大,如果此刻她嚣张跋扈,传在肇事者耳中,或许会给父亲添忧。
微敛嚣张,但依旧气扬道“听你一言,难道你承认自己是镇湳王的狗?”
十几个女修葱指掩口,低低耻笑。
虫儿哈哈,“非也非也,他是我的准妹夫,按照物以类聚的原则,潋师姐说我是狗,那我的准妹夫镇湳王也就是狗。”
柔珠叫她声姊姊,镇湳王就是她的准妹夫。
攀亲戚谁不会啊?更何况她都没好意思说,镇湳王是她未来的二伯呢?
十几个做着夸张耻笑动作的女修,闻言直接将手掩住圆怔的樱口,肤白貌美的女孩子惊呼道“你胡扯!镇湳王府根本没有传来过婚讯,镇湳王哪里来的未婚妻?!”
虫儿“哦……”拖长尾音,甚是不羁道“镇湳王的婚事细节,姑娘你关心的还真远。”
肤白貌美的姑娘禁不住脸热,称得粉层愈发焚热,一双羞目促狭慌乱,潋裳有些动气,对她道“曾雪琼,不用理睬她。”
再朝其他女修命道,“不与疯子论短长,咱们都是受过教养的贵族小姐,何须留在此地与疯子委蛇。”
“再说,当初只请了白斩姬公子来璧落岛,她只是个拖后腿的罢了。”
曾雪琼听罢,转羞为兴,遂对与她呼应的红脸女子招道“华紫虞,你听见了吗?”
华紫虞似乎更缺心眼儿些,傻乎乎帮衬道“原来是个腌臜货,竟敢和镇湳王攀亲戚,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婆娘!”
其他十几人墙头草般摇曳不定,此刻见潋裳舌战中出了风采,又齐齐倒戈向潋裳,窃笑虫儿脸皮厚。
鸡鸭多的地方粪多,女人多的地方闲话多,十几个女修的碎碎闲语,很快交织成高高低低的嘲弄,直围绕着虫儿的头顶,如同讨厌的蚊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