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拳砸他。
独孤斩月趁势拉住她的小腿,将她推送在自己健硕分明的小腹上,虫儿难掩娇躯,顿时羞躁成一朵粉腻红软的香汗美人。
独孤斩月正要使坏。
门外莲步湍湍,突然有人轻轻拍门道“姑娘!姑娘!你可在家吗?”
屋子狭小,敲门声径直入耳,如同灌雷,再见青天白日,两人缠腻在榻上,又是占着外人的宝地怕,兴风作浪。
虫儿一把捂住独孤斩月的唇,边想着要不要答应。
独孤斩月满面含春,两手揪住她的小腿,偏不让她躲,自顾自得要享受。
虫儿咒他心坏,故意朝门外大叫道“我……我在家……在家呢!”
语调连绵,断续得不成句完整的话。
门外的声音似乎是李婉乐,只听她道“姑娘请开门,我是奉大师兄之命,来取昨日的食盒哒。”
独孤斩月闻言,不由得微沉眸光。
虫儿还想叫她等一下。
独孤斩月翻身而上,干脆利索道“开弓没有回头箭,叫她等去。”
虫儿低唔一声,被狠狠封住口舌。
被翻红浪。
李婉乐在门口等得焦躁,分明是听见屋内榻间吱吱呀呀的颤动,却又不是一个人的叫声。
只得把耳朵贴在门缝,凝集神思,丝丝纠结错杂的声音,自屋内沉浮,蜿蜒曲折地钻出门后,叫偷听者莫名耳红心跳。
这是干什么的呢?
再三想确定里面真的有人,李婉乐加重腕力,又拍一次门。
玉手才落数十击,木门“嘎吱!”被打开一缝。
虫儿将食盒递在门外,尽力用稀松平常的语调回复道“谢谢李姐姐,我今日生病了,不能见客,望谅解。”
狠瞥,骤雨初歇后的丰俊男子,枕臂斜卧在床榻间,完全没有离开的意图,只将半身露出,金发漫漫。
一双眼睛冷静地勾视着虫儿毫无遮掩的狼狈。
男人,是不是都这样恬不知耻?!
李婉乐哪知屋里的暧昧,将食盒接过后,本想嘱咐虫儿赶紧吃药,别耽误的病情。
“嗵!”
虫儿直接把门关死了。
“你准备什么时候启程?!”以背抵门,她是不打算再折回床去。
独孤斩月慵懒如蛇,身心愉悦后的琥珀色眸子,闪烁着某种精光,刺得虫儿无处可躲。
“过来,不然,我过去。”
可以想象,他过来会是如何得勾魂摄魄。
“你准备什么时候启程?”虫儿已经捂住眼睛。
门外的人似乎没走,又使劲拍起门来。
“嗵嗵嗵!嗵嗵嗵!”
“姑娘!姑娘,还是打扰你出来一下,好吗?”李婉乐的声音里已然夹杂着不耐烦的催促。
虫儿只得再应付她道“莫急莫急,就来就来!”
跺脚对懒散在床上的人道“求求你了,赶紧走吧!不然我就把门直接打开,叫你再兴风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