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要跟你拼了!”
分明他的力量远在虫儿之上,两掌分别锁住虫儿的小手,反客为主,把欲杀自己的人控制得滴水不漏。
这个?
这个架怎么打?
镇湳王又惨叫几声,见海蚌姑娘的硬壳毫无动静,英俊的脸颊中微微黯沉,揪着虫儿朝远处大跨步走去。
虫儿赫然发觉自己已经从衙门公堂转移了地点,身处于一幢高墙大院内,高墙叠楼,枝叶纷披,华而复雅,宽敞富丽。
话说要把自己弄死的人,如今是要把自己揪扯到哪里去?
虫儿逮住机会,使劲咬住镇湳王的胳膊,他或许是胸腔里存着烦心事,本就没有注意虫儿的意图。
等觉得胳膊疼痛时,将虫儿的细弱双臂使劲反折,一把扔了出去。
正逢路过假山,虫儿忍住双臂折断似的疼痛,凌空转了半圈,双手撑接在假山的巉石间罅,鹞子翻身,四平八稳地站立于假山中央,居高临下。
镇湳王又变回了夜里所见的盖世威武,一双眼睛紧紧瞪着虫儿的一举一动。
“你的炼妖宝鼎本王已经收走,除非在三招之内你能先将本王击倒,否则镇湳王府的大门,姑娘怕是进得来,却出不去。”
虫儿暗里骂他下手狠辣,眼睛四处打量周遭的环境,如此修葺一新的偌大宅院,居然空荡荡的只有他们二人对峙。
就算她真得能在三招之内劈晕敌手,想轻松跑出去可就有待考量。
干脆斗智。
直接一屁股坐在假山上以手作扇,语调肆意道“本姑娘才不会上当,螳臂当车的道理我还是懂的,再说这清宅寂楼里,莫说被王爷偷偷杀掉,就是发生某些无可挽回的事情,又有谁能知晓呢?”
镇湳王神色剧凛,泼口厉道“本王杀你轻而易举,但是姑娘暗示的事情,本王绝对不屑一顾。”
“本王想姑娘也绝不是轻**子,昨夜原本是不想给你留下后路,结果柔珠突然出来替你求情,你才能继续苟且偷安。”
“柔珠?”
虫儿意味深长笑道“莫非是方才那个海蚌姑娘?看她的姿态蹊跷,应该是个活脱脱的妖孽吧?王爷将妖孽藏着掖着,如今叫我不小心拆穿,虫儿现在就是想不死都难。”
“住嘴!柔珠不是妖孽,本王绝不许你侮辱她!”
镇湳王蹬脚微然一踏,从原地倏倏腾空,高跃至虫儿身侧,相当敏捷。
虫儿错身连攀,直接由山央躲至假山顶上蹲着,机灵的猴子一般。
没人的时候,跟男人保持一定距离,才是最安全的选择。
无论他想对你干什么。
远离,远离。
虫儿的头仍旧隐隐作痛,都不知这该死的王爷,昨天用什么利器攻击她。
微微收敛措辞,再朝对方道“打女人的男人可不是真男人,也不知虫儿如何得罪了您,其实虫儿的目的最简单不过,只是想找个能庇佑自己的盖世人物。”
“结果王爷却再三为难我个弱质女流,传出去叫人鄙目。”
“就是传不出门,刚才那个海蚌姑娘看在眼里,内心更会瞧不起王爷。”
镇湳王听见,果然不再捉她,高大的身影镇立在重叠岩崖间,颇有意味深长道“刚才说过,柔珠要保你,本王就是明知道你是个细作,也会留你的性命。”
“细作?”虫儿啼笑皆非道“鼎鼎大名的镇湳王凭什么认定,我会是个不折不扣的细作?”
原来他对自己的手段,都是因为他的怀疑,今日幸亏那个海蚌姑娘相救,否则自己真会死得莫名其妙。
镇湳王道“鬼族戒备森严,你一个女人如何能轻松盗得鼋鼍?”
“鬼族魒骥将军何等难缠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