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重些,该是某处藏有夹层,虫儿反复摩挲,终于在金冠嵌接处仔细勾弄,掏出来几粒小如粟米的药丸,和一颗红彤彤的火信种子。
火信种子似乎早已用内力凝结,只是没有用龙嘴管发射,虫儿本想扔掉,又觉得扔了怪可惜的,将绿豆大小的种子外面裹上蜡泪,暂时黏在衣服内部的褶皱里。
而那几颗药丸体量虽小,虫儿一嗅赶紧捂住鼻子,闻味便知是性质猛烈的春.药。
这药简直能叫公鸡下蛋,铁树开花,乌龟脱壳,枯木逢春,色鬼走到哪里都得带药,弥补肾气的长久性不足。
此类人群不是在放.荡中变坏,就是在沉默中变态。
傲狠根本用不着这类下作的东西,因为他已经是最下作的东西了。
为什么偏没有叫人肠穿肚烂,见血封喉的鸷毒?!
依旧收藏好这几粒药丸,她现在简直就是收破烂的专业户,把金片砸扁,将璎珞拆散,金簪磨尖,全部收集得尽善尽美,唯恐哪日走投无路能用得上。
傲狠归来后,她继续佯作心灰意冷的废物模样,蹲在墙角手撕一朵鲜花。
谁知这鲜花就代表傲狠的替身,撕!撕!撕!
傲狠闲散走来,欣赏虫儿撕扯鲜花的麻木动作,直朗声吟诵“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你是在暗示我什么……求我今夜采花吗?”
他一只手将虫儿的两只手一齐握住,手心传来的温度炙得骇人。
虫儿忍住拿金簪插他百汇穴的冲动,嘴里神神叨叨说“除了强迫我,你再干不了别的?”
“嗯……”傲狠思考,“我会的招式,一夜半夜也无法全部传授给你,慢慢来……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
去他的来日方长,如果这次再跑不掉,索性就阉了你,叫你再长……
虫儿牢记金簪的位置,表面恹恹把手从傲狠的控制中取了出来,不再说话,也不再望他,免得对方敏锐的观察力发觉自己的不正常。
虽是避忌,犹然觉得他的视线牢牢地锁死自己,炽热又压抑,卷裹着他清爽的气息,将自己从头到脚地沐浴。
分明是个禽兽,身子上竟总是干干净净,偶然夹揉着海风的舒畅,一丝阴谋诡计的血味亦闻嗅不出。
他若一直这样静止,总会叫女人产生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