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我看走了眼。”
樱祭夜抗刀迈向虫儿,张口欲言,白璃魄立手示意他无须多舌,遂朝赤瑾道“咱们男人间的恩怨自己解决,把女人们都放出去。”
“放出去?白爱卿好正义的人品,咱耗费许久精气神才勾架的法阵,就是拿你们这些男男女女来祭阵的……煮熟的鸭子,能叫你们哪一个飞掉?”赤瑾拍飞了肩头的火鸢,如同弹去肩头的一粒尘埃。
白璃魄冷鄙道“白某眼里,这八星阵如何算个阵势?”
“今日白某入阵,直言就是要夺你苦守的鹤峰遗骨,如果我打不散你的阵,白某的项上人头依旧可帮瑾妃,讨得女皇的一丝欢心。”
一听此话,虫儿巴不得他立刻被赤瑾爆首。
可是潜意识里完全不受控制,用目光反复测量了自己到赤瑾间的距离。
确保自己可以更快地将尾羽贯穿赤瑾的动脉。
“白璃魄,你也算是够聪明,居然知道鹤峰遗骨的存在,不过你听得见我揭穿你谎言的话,却唯独没听见此阵永不复出吗?”
“哦?”白璃魄充耳未闻,“如果我真是白灵璃魄,任何法阵对于我来说,皆是过眼云烟,不堪一击。”
“你……”
话说间,八星阵突然震动不止,阵内几人,除了依旧昏睡的独孤斩月和梅姑娘,其余几人分作三路,退开震处。
虫儿遥望白璃魄一眼,他端坐在剑光中波澜不惊。
他这态度是最明显不过的冷漠。
火鸢飞在赤瑾的头际,赤瑾伸手捉住它的鸟爪,被火鸢携飞至远处。
樱祭夜连步护向虫儿,虫儿下一秒却不假思索地奔向独孤斩月的方向。
白璃魄的淡漠已经令她心寒。
她是说过将爱收回,可是不代表她不曾真爱过,独孤斩月如今蒙昧不醒,她要护他。
还未奔及独孤斩月身侧,梅姑娘与独孤斩月的身躯,却在晃动中缓缓站立而起。
这二者的眼睛依然紧闭,身躯仿如被某种魔力灌输,在天摇地晃中直立如松。
这二人起身后,梅姑娘的瘸腿中若隐若现浮出两个赤金色的字“祸害”。
虫儿霎时异常可笑,觉得梅姑娘倒当真配得起此二字。
再看独孤斩月的眉宇间浮现的字眼却是“六煞”,影称着他净色的玉颜,格外具有不可言说的风采。
樱祭夜本是怒不可遏,结果发现此二人身上惊现变化后,不由自主地环看自己的身周。
在他的心口,金镌狂字“延年”。
樱祭夜赫然顿足,眉宇里潜藏了些秘密的浮云。
虫儿回首时樱祭夜正对立眼前,她看到樱祭夜心口的“延年”,瞬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总觉得脑海里某处封锁的记忆,微投出一形淡如空气的邪影,暗合在樱祭夜的轮廓内。
她似乎认识他,冥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