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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柳舞梅再睡下。
虫儿回去反复研究金甲子,发现此物竟可重复利用,突发奇想觉得将来或许有利用价值,便用手掌运出莲火灼了它一下。
金甲子果然遭不得热攻,猛得从休眠状态复苏过来,虫儿窃喜,将金甲子摁在自己的胳膊内侧。
金甲子恼羞成怒,又闻见熟悉的血香,不管不顾将利爪猛刺向虫儿的血肉。
“妈的!”虫儿咬牙切齿道“你这吃人的疼劲,倒和以前如出一辙。”
金甲子吃出了香味,整套口器塞入血肉,汩汩咂起虫儿的血来,只消片刻,透明无暇的硬壳上立马氤氲了淡淡的血色,霎时绯靡。
正叫爹骂娘,药奴身上的药香先隔门扑来,虫儿紧张地将衣袖拉好时,药奴飘飘然跃了进来。
虫儿心里有鬼,赶紧谄媚道“一整天不见你人影,莫非逛窑.子去了?”
药奴一脸神清姿爽气质佳的模样,自上而下透着勾死人不偿命的活力。
他白了虫儿一眼,娇手朝她额头一点道“哥哥洁身自爱,千年的纯元哪!要换你,你憋得住吗?”
虫儿窃笑想,哈哈哈,真没憋住。
“话说你的小脸才红扑扑的,假面具也不愿戴了,是不是思.春期到了?”
金甲子适时地钻咬虫儿一口,痛得她随机捂住肚子,尴尬道“妇女病,传女不传男,你懂的。”
嘿嘿嘿傻笑三声。
药奴一把捉过她的手腕,言带淡责道“好歹自己也挂着大夫的招牌,居然不晓得调理自己的身体,还是哥哥来帮你通一通吧。”
“不用你通!”虫儿拔开自己的手腕,面红耳赤道“我喜欢堵塞的感觉。”
药奴满脸恶心道“既然你身子不爽,我就不告诉你,今天我去哪里了。”
虫儿一听有好事,立刻来了精神拖住药奴的胳膊道“快说,是不是发现什么惊天秘闻?”
药奴指指自己的脸。
虫儿恶寒道“把面具摘下再说吧!”
药奴傲娇道“今日你看不起的,改日便叫你高攀不起,哥哥的面具一旦卸下,必然轰动整个颜值界,虫儿到时倾心相送,哥哥可未必理睬你哦。”
虫儿哇哇大吐道“药狐狸,咱们言归正传好不好?”
药奴见她无语凝噎的模样,终是满足道“你可记得在‘寂雪啼苑’一直伺候你的隐浓?”
虫儿一听跟隐浓有关,顿时来了精神,整个人精神焕发了起来。
药奴补道“话说我本来也没有在意她,只当她是随机调去伺候梅姑娘的小婢女,可是那日她有一句话说得极怪,叫我一下便怀疑她的身份。”
“什么话?”虫儿积极道。
“我当时故意说她面善,结果她却说:公子是庄主的左膀右臂,平素里日理万机,不记得奴婢是自然的。”
是啊!是啊!虫儿茅塞顿开叫道“我当时也糊涂了,想隐浓和幽碧在听风谷伺候了我近四年,你可算他的旧主,她怎麽会不认识你?”
虫儿越想越觉得岂有此理,分明死去的人,怎麽能再活过来。
除非……
是有人装做隐浓的模样,假意跟随在梅姑娘身边,好司机密谋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总而言之,现在的隐浓绝非之前的那位。”
药奴凝视着虫儿道,“正因为她犯下致命的错误,所以我今天才刻意跟踪她一天,隐浓虽是处处小心翼翼,依旧暴露出了破绽,现在正是夜深人静时候,我且带你去看看究竟。”
药奴脱去华美的罩衫,里面露出黑色的夜行衣,朝虫儿媚笑道“虫儿,你来不来?”
一只温暖的大手,乘着银丝粼粼的光彩,朝她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