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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臂摆后一振,抛弃残旧断裂的金丝,发威专吐一根极细的金丝,这金丝不再僵硬,灵活得扭摆着更为纤细的针芒,只四面八方攻击白璃魄手中的软剑。
“白某……乐意奉陪……”
白璃魄临危不惧,随机应变,腰力挺作苍松翠柏,腕力转作龙飞凤舞,整个身形随作调整,一一化解金丝的频频纠缠。
劈、刺、格、洗、甩、摆、点、崩、截、抹、穿、提、对、挂……共三十个剑式逐一摆开,运剑行如流水,一气呵成,灿若繁星的郁郁蓝光伴随着白璃魄潇洒的剑招,勾画出一簇茂密的幽兰,灼而不妖,盛世芳华。
织金体庞,怪力乱神,此刻也被时隐时露的电蓝激绕得心慌意乱。
她一慌乱不要紧,虫儿的脚底下却是地动山摇般的蠕动,织金一心攻克白璃魄的剑阵,浑体肌肉松而再绷,绷极又松,反复三次,可叫她一顿好摔。
那般滑溜溜的软身如同羊脂膏玉,在上边行走,深一脚,浅一脚,如履泥沼,举步维艰。控制好脚力亦才多迈四五步,控制不好直接陷进肉坑里去,能从尾尖顺利跑到她的腰际,恐怕得马不停蹄跑上大个时辰。
虫儿心底狂骂,这万恶的白璃魄,既然要用美男计,就乖乖朝织金抛抛媚眼,放放电便罢,姑奶奶才刚爬上来,他就开打,有没有想过姑奶奶的困难。
骂骂咧咧,沿着织金激烈扭动的娇躯,更近百尺。
织金耐心渐渐消退,自成千上万的利齿缝隙间各喷一线金丝,撒作漫天金麟鳞的细雨,这些雨丝各行其道,如金菊傲霜绽放,千丝万缕的架势十足得骇人,设想击中猎物后,即刻戳出千万血窟窿,溃烂不成人形。
白璃魄分毫未用气结自保,只将妙身飞扬轻如鸿鹄,临飘至织金齐肩,展一招澔澔涆涆的郁蓝剑气,持剑乱舞亦化作千丝万缕的剑芒,似乎是想要与织金满目的金丝针锋相对。
实际上仔细观察后,赫然察觉他不过是利用无形的剑岚制造了一场殊死搏斗的假象,实际上有一道最为浓郁的剑岚,此气殊强,已化作墨兰色的黑影,藏匿于灼目的蓝色光芒之下。
白璃魄狂捥的剑花愈来愈看不清走势,愈来愈消匿于无形之中,渐随着无数次金光与电蓝激烈绞缠,碰撞,爆炸,消融之后,潜伏在暗处的墨兰剑气一阕冲天,胜如狂龙逆天,枭蛇摆尾,轻而易举便削去织金满嘴的坚韧金丝。
金丝陡失拉力反向迸回,重重抽打在巨妖的嘴皮上。
“嘶……”得倒噎口凉气,她的娇唇被扯得鲜血淋漓,金光熠熠的血流喷溅至嘴角。
织金惨淡一吐,自金血中吐出两颗尖利无比的巨齿,坠在地面掷落有声。
顿失了支撑力,织金丝毫不曾挪移的身子猛然朝后微错,借以保持平衡。
她只微错肥硕的妖身,对于虫儿来说却是地动山摇。
只感觉整个脚底山崩地裂一般,织金弓张的皮肤蔓延出波澜壮阔的抖动,肉波横扬过后,她的脚底完全着不稳力道,整个人后仰甩去。
滑腻腻的肌理如同光洁的冰面,滑行起来完全不受阻止,眨眼便滑翔至妖尾的根部,那里正摆荡着一钩幽森的倒刺,如同刽子手手心里的钢刀,虫儿滑过去便是一尸两截。
顾不得织金会不会觉察她的存在,随机应变掏出穿心照下猛刺数刀。
“当当当当!!!!”
穿心的坚韧与织金的皮肤摩擦出碎碎星火,繁星缭乱。
靠!虫儿大惊失色起来,这宗妖的皮肉看似绵软,居然刀枪不入!!
她边滑边多补刺几刀,穿心此等削铁如泥的玉刀居然分毫捅不破织金的厚皮。
眼见那倒刺越滑越近,越滑越近,明晃晃得垂悬头顶,眨眼就因为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