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虫儿应约去了“月怜阁”,费力吸了小半盆毒水,梅姑娘的身子较之前日舒爽不少。
独孤斩月亲自给她喂了碗清淡养胃的小米粥。
第三天,虫儿主动去了“怜月阁”,流畅吸了小半碗毒水,梅姑娘的脸上靡颜腻理,粉嫩嫩羞花一片。
独孤斩月亲自抱她出去晒了晒太阳。
第四天,天刚蒙蒙亮,虫儿居然就穿上衣服习惯性得往“月怜阁”跑。
千目梦觉,一把揪住她的胳膊道“姐姐,你着了魔障了吗?现在才几时,你就跑去xi毒?”
虫儿“啊”的恍然大悟,无力地跌坐在梳妆台前,扭头无意间瞥见镜子里的自己,美倒还是美,可惜是霜打的茄子色,白里泛紫。
搓搓发僵的脸蛋,顾影自怜道“莫不是梅姑娘腿上的毒素,转移到我脸上了?”
其实最毒的还是独孤斩月对梅姑娘的宠爱啊!天天看,天天看得虫儿撕心裂肺。
千目趴在虫儿肩头,语重心长道“珍爱生命,远离毒物啊,姐姐。”
虫儿赶紧点头称赞道“嗯……有道理!”
回头钻进被窝,一个回笼觉睡到日垂三竿。
起来一看居然差点睡死在床上,赶紧再收拾好奔向“月怜阁”。
今日独孤斩月居然没有来。
虫儿检查梅姑娘的腿也无大碍,准备打道回府。
梅姑娘甜声道“对不起。”
虫儿想:什么方面的对不起,是救你没商量的对不起,还是抢男人的对不起。
随即伪善道“不知梅姑娘此言何意?”
梅姑娘的声音很是悦耳,她生病的时候没有祥听,现在听之如若喝了蜜酒,又甜又醉。
“我那几日病着,连累姑娘屈尊为我吸尽毒汁,此等恩情恩德胜天,我今日想留姑娘吃顿粗饭,聊表谢意。”梅姑娘恭请道。
虫儿想教育她,都这么大的恩情了,和该也是要给足金银珠宝才对吧。
再不然把男人给自己,姑奶奶天天可劲得给她吸。
不好驳梅姑娘的面子,虫儿且跟她去了膳房。
至膳房,发觉她连膳房里也是雕梁画栋的佳处,主厅中间布置黄玉桌面饰缠枝牡丹圆桌,围下几把黄花梨木梅花式圆凳,主位后列一花草虫鸟的浮纹屏风。
各色盆栽交相呼应,琳琅果蔬淡然飘香。饭菜也早早备齐,三牲五鼎亦不在话下。
虫儿不客气坐了上座,享受一下高级别的待遇。
梅姑娘涵养无量,坐在虫儿手侧为她拣菜。虫儿突然间觉得此状良好,正如狐媚子小姨娘为讨好正室殷勤巴结。
可就怕绵里藏针,笑里藏刀。
索性自己不怕毒,这是上天赐给自己的本事,所以虫儿完全不用考虑后果,肆意凌迟这些珍馐佳肴。
七八位美娇娥在正厅和厨房来回反复。
梅姑娘突然娇叹了口气,惊得虫儿把鸡腿撂回盘子里。
这是暗示自己要关心她的意思,虫儿赶忙关切问道“梅姑娘锦衣玉食,爱郎相伴,如何唉声叹气的?”
是不是太幸福了,牙疼啊?
“虫儿大夫,我虽说生活得如鱼得水,可是也有自己的烦恼,无处诉说。”梅姑娘微蹙愁眉,似有黛玉附体的美感。
“你可以对独孤庄主说啊?”
“就是不想累他烦心,才不跟他说的。”梅姑娘的弯子绕了十八转,曲曲折折,难入重心。
虫儿想,她怕斩月烦心,就不怕自己烦心吗?
她最近被刺激得还不够吗?
春花一笑道“姑娘不嫌弃的话,可以说给我听,没准我还可以帮你排忧解难,只怕梅姑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