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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这二十几个人也都有些来路,经过九层香障之后,现在剩余的几人,我们也尽量能把他们充分利用起来,好放长线钓大鱼。”
虫儿的心有些垂坠感,总觉得预感不祥。
“你确定抬出去的真的是端木云吗?”傲狠喝了变形虫的药液,才幻变作烂酒鬼。
万一他再故计重施,变作端木云,正好来个借尸还魂溜出行风,那到时他已然知晓行风的内部布防,再来偷袭简直易如反掌。
“放心,我在端木云的四肢,各插一根肉眼看不见冰晶,他都纹丝不动,当真是毒汁埋骨,行已就木。”
“我早说过,以后谁也不可伤你。”药奴的妩媚突然荡然无存,叫虫儿不寒而栗。
她认认真真看着药奴,他还真是令自己刮目相看哪。
可是傲狠如果没有出行风,那他才是扎进行风的毒刺,虫儿暗下决心要恬着脸皮留下来,直到找出这颗毒瘤。
斩月……他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呢?
“药奴,你为什么敢给我透漏这些机密,你就不怕我是个细作?”虫儿挑衅问道。
“不怕”药奴坦荡荡笑道“凭你看独孤斩月的眼神像极了雪若,我就信你。”
什么眼神啊?她看独孤斩月的眼神一直都是正正经经的,绝对没有心怀叵测。
“那万一,我是雪若,回来报仇的怎么办?”虫儿突发奇想,打破沙锅问到底。
“那我便助你一臂之力,谁让你是我最……”药奴故意卖关子道“你不是说自己不是雪若吗?今日想承认了吗?”
药奴笑得一脸阴谋得逞。
他真是个狐狸精,险些害她露馅。
烦心的话题就此打住,虫儿赶紧转移话题,继续问坏消息是什么。
坏消息是,梅姑娘的腿疾发作加剧,生命垂危。
虫儿把磨指甲的锉刀脑后一抛,合掌兴奋道“这才是天大的美事!”
药奴嗤之以鼻道“端着点吧!雪若。”
虫儿被突如其来的喜悦冲昏了头脑,双手不停地磨搓,自言自语小声道“她最好是毒发再睡过去,这样我就可以乘虚而入,取而代之,鸠占鹊巢,哇……哈哈哈哈哈哈!”
药奴挑起眼尾,极郁闷道“雪若,你的内心独白可不可以说的不要这么大声,还有你的内心可不可以不要这么邪恶?”
虫儿旋即敛起眉飞色舞,换一副良家少女的天真表情,道“人家很矜持的。还有,你刚才又叫我什么?”
“雪若啊?难道不是吗?”药奴眼尾弯曲作桃花涡,妩媚嗜骨。
“就跟你说我不是那个叫雪若的倒霉鬼,我说你这人这么死心眼呢?”
下次她一定小心处理好自己的反应。
“我说是就是。反正……”药奴缓缓靠近道“你迟早要求着我,承认自己就是雪若,你从小就该清楚,我的死心眼比你的更胜一筹。”
“神经病!”虫儿用眼神送他这三个字。
“不过今日你就不要太高兴,独孤斩月托我接你过去一趟。”
虫儿恼着独孤斩月那日不告而别,可稍闻“独孤斩月”这四个字,她又立刻羞赧接道“独孤庄主,找我有何贵干啊?”
“反正不是你想的那种好事,”药奴挑起一缕长发,自发间拂过滑至发尾,动作含妖道“他请你将那千目小朋友带去,给梅姑娘吸吸毒素。”
难怪她的身体康复了这么久,也没有把她赶出行风,或是关起来审问,原来利用自己的地方在这里。
“我不去……”虫儿软倒进绵软的床里,世上只有睡觉好,哪里都不会去。
“独孤斩月说你若不来,他就亲自给梅姑娘吸,你幻想一下,那白若美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