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也是枉然。
他自高而下地斜视着虫儿,最后无情地赠一言道“早提醒你,端木家玩女人声名狼藉,现在看来怕也是玩成精了。”
“所以不要轻视男人的心机,更不要只看见男人的笑脸,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傲狠故意执起虫儿略显血污的下巴,似有惋惜道“蓝眼睛,天空一般的水蓝色眼睛……你不是她,这个世界上终究难以见她。”
傲狠看着垂死的猎物,眼睛里的星辰亮透了火海。
摇了摇腰际的红色引魂铃,拿手无意间摸一把铃间的暗红,嘟哝道“涂在上面的血一碰就掉,真不好玩。”
乳白色结界轰然裂开一线,一道白色灵光宛如白色的华幔,罩笼着傲狠的身影,将他安全带离了此地。
野火还在焚烧,虫儿躺在地间感觉大地也阵阵传来余热,刺鼻的烟灰味近在咫尺间,天地挥洒一片灰雾。
端木云白面绽出阴森森的淫.笑,道“现在就剩我们俩人,趁火烧过来前,我再叫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如何?”
“你觉得你的魅力够吗?”虫儿气炸了心肺,再吐一口心血在地。
“烂酒鬼不是说了吗?”端木云走过来半跪在虫儿面前,顽劣地拿起虫儿的一缕头发,在她嘴边画着嘴唇的轮廓,“我玩女人是成了精的。”
虫儿啐一口血水在地,眼神剜刀一般死盯他的一举一动。
他不怒反笑道“你可不该怨我,要怨也该怨那姓药的,明明说只留名字带两个字的,却唯独把我端木云留下……”
“他明明说要公平竞争,却把你暧昧得搂进怀里,引人猜忌,招人妒恨…”
“他明明是个一无是处的狐狸精,却独占行风这块肥肉……”
“他明明是个废物,却顶替我们端木家族,登上医圣的宝座……”
熊熊的炽光在他诡异的脸颊明暗交错,明的是烈焰,暗得却是他的心机。
原来端木云……呵呵呵,虫儿以为他是针对自己,原来也不过是针对药奴头顶“医圣”的名号。
虫儿吐着血沫,讥讽一笑。
此时感同身受,她和那死在刀下的紫尾魅鼠无异,都看浅了人心算计的智慧。
“你还笑得出,看我叫你笑!”端木云一把揪开虫儿的衣襟,雪白的锁骨在他浪.荡的眼神里,画出一角悲迷的苍月。
“我警告你不要碰我……”虫儿眼里扯起剧冷的風帐,飞出眼睫,寒卷住他的举止。
端木云微怔,旋即被情火冲昏头脑,再色.欲熏心,一把再拉开虫儿的腰带。
药奴给她的药丸,倾时滚落地面。端木云拾起来仔细一闻,张狂大笑起来道“美人,早知道就叫你自己脱衣服啦!”
他把药丸揣入怀内,粗喘着靡靡的动情之气,喷了虫儿满怀,情难自已道“药已经搞到手了,只差美人入怀,小心肝,叫哥哥尝尝好生你的滋味,保证酥筋爽骨……”
他的嘴停留在虫儿的锁骨处,反复吮吸,粗粗浅浅的低.吟从他口里溢出,再吃回他口里,靡靡生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