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的香舌反复舔着两指上的裂口,旧血被吮.吸干净,后雀漓潇立马用贝齿微咬挤弄出新血,来满足他内心的需.求,黏胶的唾液拌和着猩咸的血液在他口中滋滋作响,温热的舌头包裹又舒展。
虫儿的脸不识时务地红若火海,心想,这玩意儿,就真那麽好?
好吧,生死时刻,禁止瘙.痒。
警觉头顶阴气剧泻,那四颗打不死的彩球已在半空列出妖阵,气盖穹庐,形如妖塔劈头盖脸直挺挺压抑下来。
扫视地上软躺在自己腿上的雀漓潇,他还在浑然忘我地吮.吸那两根手指,脸色毒气减退,但逃命是不可能的事情。
虫儿不由皱起眉头,难倒今天她要和这个刚认识的男人一起死在停溪林?这短暂的药人生涯似乎也太可悲至极。
眼见彩云盖顶几近数米,毒气已然在脸上吹拂的时机,虫儿手勾水滴链再次将“穿心”弹出掌内,飞射的锋刃划破层层毒障,耀亮如星。径直窜到那颗最近的青色妖球的腹内,搅浑他的五脏六腑。
“嘭!嘭!”轰响声如喧嚣的爆竹凭空乱炸。那青色的妖人被虫儿误打误撞伤及要害,自爆成烟。
试问她何曾亲手杀过人,即使对手是万恶的散妖,杀生罪孽深重的道理自己也是知晓一二,虫儿使劲多吸几口浊气,心里忍不住告诫道不要慌,不要慌,慌则乱神,说不定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
那爆炸的青烟如同天际滚滚的炮云,张牙舞爪朝头顶卷卷涌来,虫儿是抗毒之躯,雀漓潇却是肉胎凡骨,她推托不动他的身子,一头要扑倒在他头际遮蔽他的口鼻。
青云本是翻覆颠倒,只眨眼间似乎有另一样东西极快地从烟那头穿来,更近时候流窜出一闪电蓝横切青烟,那无形无状的烟雾居然被挥斩两截,分为两层毒烟。
虫儿欣喜地发现,原来那青色妖球不是自己戳爆的,而是另有其人。
虫儿苦恼地发现,原来自己只是块包着铁皮的豆腐渣,口硬心软,哪里是块杀人的好料。
两层青烟分作两片薄翼,依旧遵循原来的行动轨迹朝他们狂然扑来,虫儿抵死拖住雀漓潇瘫软的身子,尽量赶在毒烟肆虐之前,把他推入中间那一线毒弱的空白区。
头顶莫名削至的蓝光只一秒便销声匿迹,连滚滚烟浪中也难觅其踪,虫儿脑海隐约觉得是斩月,虫儿心里冥冥推想是独孤斩月,不过他有什么理由来救自己这个陌生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