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个机会如此难得,那你就自己留着吧。”秦简嗓音不卑不亢。
她原本是很乐意帮这个忙的,研究出这个试剂也就是为了查案服务。
但阮慈的话实在是太过分了,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
“你!”阮慈气急,刚想发作,却被岑景琛给拦住,拉出了实验室。
“放开我!”阮慈说道:“我非要给秦简一些颜色看看,她这样分明就是在阻碍执…..”
“前辈!”岑景琛突然提高了音量,“你难道还搞不清楚现在是我们有求于人吗?”
岑景琛快要无奈了,拿阮慈一点办法都没有。
“说到底,我们谁都没有权利强制让秦简去做什么,这件事她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我们不能道德绑架她啊。”
阮慈根本听不进去岑景琛的话,黑着脸就要再冲进去找秦简算帐。
就在这时,她手机突然响起。
阮慈接通,神情当即严肃起来,“高长官。”
“案子进展如何?”
“暂时还没有太大进展。”阮慈羞愧的说道。
“你得尽快了。”高长官开口,开始明里暗里敲打阮慈,让她谨记自己的身份,不允许利用职务之便逼迫他人。
阮慈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直到电话挂断。
“该死的封宸!”她一猜就能猜到是谁在背后打的小报告。
这个男人为了秦简简直昏了头了,连背后告状这种事都能做得出来!
阮慈咬牙,硬是将这口气压了下去。
岑景琛见状也暗暗放松下来,还是老大有本事,知道怎样能制止这个顽固的女人。
阮慈再次找到了秦简。
她犹豫着还没开口,宁浩轩就直接嘲讽道:“长官,你又来干嘛?我们这没有你想要的东西,也不想光宗耀祖,你赶紧从哪来回哪去吧。”
说完还不忘和何优嘀咕,“现在人都这么闲的吗,不用上班天天跑来串门,也不管自己到底受不受欢迎,脸皮还真是厚。”
阮慈紧紧咬住了牙,不去看宁浩轩,直接对秦简道:“说吧,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把试剂给我?”
岑景琛也开始劝道,他是真怕秦简生气啊。
左右都得罪不起。
秦简放下手中试管,清澈眸子望向已经上了年纪的阮慈,“向我和我父亲道歉。”
“不可能!”阮慈想也不想的拒绝。
“我不可能向罗乘胜那个叛徒道歉!”
他辜负了她,她那么相信他,以他为骄傲,可最后….
想到这,阮慈就心如刀绞。
秦简也没强求,“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说完,她就接着忙了起来,看也没看阮慈一眼。
“前辈。”岑景琛叫道,小声在阮慈耳边嘀咕,“大事为重啊。”
阮慈猛地握紧了手,指甲生生掐进肉里。
“对不起。”阮慈道:“我向你和你父亲道歉,之前说的话是我不对。”
秦简还没表态,宁浩轩就不满的吧唧了下嘴。
“一点诚意都没有,道个歉搞得像是要杀人一样。”
“你!”阮慈受不了了,她什么时候受过这么大的屈辱?
“秦简,你不要太过分了。”阮慈咬着牙道:“就算是你父亲在的时候,也从没有这般羞辱过我。”
“所以,你更不应该去诋毁他。”秦简望向阮慈,嗓音是一贯绵软却不失力量,“至少,他从来没有说过你的不是,在他心里,你们依旧是与他生死与共的战友。”
即便罗乘胜后来犯了糊涂,他也只是在救人而已。
说到底,他压根没想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