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琛听到盛澄澄的话抬头朝那副画看了一眼,淡淡笑道:“我特意让人找的!”
盛澄澄看着那副画,心中疑惑的很。
这是她十六岁时画的一幅画!
盛澄澄其实在艺术方面是很有天赋的。
那时候盛家没有破产的时候,一家子都宠着她,她喜欢什么都学一点。
画画学了一年,小提琴学了一年,就连作曲她也学了,架子鼓也会,各种各样,杂七杂八,只是一样都没学精。
那些教她的老师说,如果她认真学,成就会很高。
这幅画就是她在奶奶六十大寿的时候亲手给奶奶画的。
“当年你们家破产时,不能带走,我把别墅拍下来了!我原是想要等奶奶的身体好些再带着你们回去的!这幅画就是我从那边的别墅搬过来的!”傅霆琛说的理所当然,好像真相便是如此。
盛澄澄听到傅霆琛这话,微微皱眉疑惑的追问了一句:“你以前就认识我吗?为什么我不记得你呢?”
傅霆琛沉默了一下:“这些都不重要了!你是楠楠的母亲,我为你做这些是应该的!”
这话让盛澄澄想起来,自己和楠楠的母亲长的很像,傅霆琛关注自己好像也并没有什么问题。
因为这个原因,盛澄澄便没再多想了。
她看着那副画,犹豫了一下对傅霆琛说道:“傅……霆琛,这是我十六岁的时候送给奶奶的生日礼物!我能不能带回去给我奶奶!奶奶如今身体不好,她看到这幅画一定会很开心的!”
傅霆琛听到盛澄澄的话,笑了笑:“等过几天奶奶的身体好些了,我把这幅画挂回你们以前的别墅!你带着奶奶回去!她应该很想回去!”
盛澄澄听着傅霆琛这话,心中是感激的。
因为激动,她伸手一把抓住了傅霆琛的手:“傅霆琛,真的谢谢你!”
傅霆琛低头看了一眼盛澄澄抓着自己手腕的手,似笑非笑的和她说了一句:“我只是在尽夫妻义务罢了!”
这话让盛澄澄的面色涨的通红。
其实自己醉酒之后与傅霆琛温存缠绵的细节她已经不清楚了。
她脑中一直有一个画面盘旋着:她直接骑在了傅霆琛的身上,用领带把他的手给绑住了,皮带绑住了脚,她则叉腰对着傅霆琛说:“傅霆琛,老娘就是行驶我夫妻的权利,你就算是反抗,就算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傅霆琛勾唇轻笑道:“我会记住这句话的!以后牢记夫妻义务!”
盛澄澄生无可恋的捂住了自己的脸,低声的呢喃了一句:“傅霆琛,我昨天喝醉了!你反正也不吃亏,昨晚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吧!我不会让你负责的!”
傅霆琛面对面和盛澄澄站着,他比盛澄澄高了一个头,低头时正好呼吸从盛澄澄的耳边脸上刷过。
那气息熟悉而暧/昧:“是啊!你没有吃亏!吃亏的人是我!”
说着,他伸手抓住了盛澄澄的手放在自己的手腕上。
傅霆琛皮肤居然和女人一样白皙。最起眼的就是他手腕处那一处的勒痕格外的清晰。
凭着昨晚的记忆,盛澄澄知道那勒痕到底是哪来的。
“傅霆琛……那个……我……”盛澄澄原是想要问,那你想要我怎么办?
这件事已经这样了,吃亏的人是我啊,怎么就成了你吃亏了。
关健她心里有些无语的想着:你儿子都那么大了,怎么就吃亏了!论你有过的女人,只怕是数不尽了,而我的男人……就连和她交往了三年的傅立伟都没有牵过她的手,她虽然的确长的很美,追在她屁/股后面的男人多了去了,可她从未正眼看过他们一眼。
他到底吃什么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