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侍卫也站在一旁一句话都不敢说,生怕皇上注意到他的存在。
疼痛渐渐加剧,丽妃已经痛的晕过去了,皇上虽然一直在坚持,可痛觉似乎越来越厉害,若是继续下去,他怕是也会如丽妃一样狼狈。
眼中神色阴鸷,他忍者剧痛问道。
“太医呢,再不来朕就让整个太医院都滚去天牢养老。”
太医院院长曾元安和其他两个太医刚走到舒月殿外就听见皇上的这句话,吓的脑门子出了一脑门的汗,赶紧卷起袖子擦了擦才连忙小跑进来。
“臣曾元安参见皇上。”
皇上眼神中的阴沉之色更重,额头上的汗也大滴大滴的流下来,面色也跟着苍白了几分,只是一直忍着不喊痛。
“还不滚过来替朕诊脉。”
皇上的声音里杀气格外明显,曾元安连忙上前替他把脉。
只是这脉搏……曾元安伸出另外一只手擦了擦脸上的汗珠,心里有苦说不出。
皇上的脉象看来并无异常,很健康,丝毫没有生病中毒的样子,可皇上的样子看起来却十分的痛苦,所以,他的结论怎么说的出口,说出来岂不是在找死吗。
“朕究竟如何?”
皇上却根本就没有给他丝毫可以思考对策的时间,冰冷的话语从头顶传来,曾元安的心都跟着一颤,立刻后退一步跪下。
“禀告皇上,皇上的脉搏并无异常。”
就算是再继续把脉,得到的也都是这个结果。
他将头埋的很低,丝毫不敢多说什么话辩解,更不敢抬头去看皇上。
“张太医,刘太医,你们替朕看看。”
皇上的语气平静,但平静之下却是浓重的杀意,就连一旁的侍卫都听出来了,整个人的头埋的更低了。
张太医刘太医互相看了一眼,知道今天怕是凶多吉少了,可皇上的命令谁敢违抗,只能硬着头皮上去把脉。
曾元安是太医院数一数二的太医,他怎会错诊。两人怀着忐忑的心情上去给皇上把脉,最后都一脸惊惧的跪在曾元安旁边。
“皇上恕罪,正如曾太医所说,皇上脉象一切正常。”
三人吓的身子都在发抖,也想不明白白为什么脉象正常,皇上的神色却这般痛苦。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
皇上发怒,将案桌上的书本水果扫落一地。好痛,真的好痛,他要控制不住这种痛了。
“来人,将这三个酒酿饭袋给朕拖下去砍了。”
皇上一声令下,立刻进来几个侍卫将三人拖了出去,三人也不敢求饶,生怕皇上一怒之下会牵连到他们的家人。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