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有几个会站出来为你作证?”
沈渊觉得口干了,顾自端茶润喉咙,盛氏也转过身来,不急说什么,先行跪下:“小姐苦心,秋筱受了教诲,必定认真记下。这次实在是我猪油蒙了心,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只是你,蓼尘我也要罚的,春溪嘴碎关她什么事,冒冒失失就去和你胡说,才惹出来这顿闹腾。”花魁搁下茶盏,扬声唤进来丫鬟,命绯月留下替秋筱擦药包扎,绯云去前头寻赵妈妈,就说春溪又忘了疼,请管事妈妈看着处置。
秋筱看着丫鬟出门,欲言又止,再看花魁娘子没了怒模样,还是决定开口一试:“其实……蓼尘也是好心,怕春溪她们太过分,惹锦书伤心。”
花魁立刻打断:“别给她求情,你知道没有用。不过我还奇怪,春溪一个唱的,哪来的胆子几次三番惹出是非。”沈渊瞧见膏药瓶子眼熟,想起来由没说什么,转而岔开话。绯月着意打量自家主子神色,见并没有什么异样,才放心为盛秋筱擦拭按揉。
秋筱情绪已然平复:“小姐不知道,春溪她一直这样的,最开始,夫人要给小姐房里选丫鬟,春溪本来要定下了,最后进了房里的却是绯云;后来,又要教养一位头牌,夫人相中的是我,春溪再一次失之交臂,心中自然不甘。”
花魁付之一嗤:“看来,没叫她进我房里,是我的万幸。待会儿,你去看看许锦书吧,我知道你不放心她,我也一样。可你要记着,别抢先开口问,也别叫她自己说出来,真要有那样的事儿,夫人自然会安排妥当。”
“这是……如此说来,小姐也不知道实情?”盛氏颇为意外,“我赶到琴阁的时候,听她们说得头头是道,还以为木已成舟,当真为锦书痛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