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若,奈何与轻歌对视的瞬间,通红的耳根子还是出卖了他。
神女把精心用荷叶包好再装在锦盒里的梨花酥取出,递给东陵鳕:“哥哥,饿了吗?”
九辞正在啃着梨花酥,突然,眼珠子惊得似要掉出来,猛然瞪向东陵鳕面前精致的梨花酥。
这一刻,九辞觉得方才自己吃的简直就是没人要猪食。
“为什么他的这么好看?!”九辞有些生气。
神女一愣,面颊发红。
“九辞兄还没饱腹?”东陵鳕问。
“没有!”九辞生气地摇头。
东陵鳕浅笑,将那精致的梨花酥递给了九辞:“九辞兄把这个也吃了,我并不饿。”
九辞双眼一亮,的确是个不解风情的人,当真不客气地吃掉了。
神女如鲠在喉,欲言又止,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为东陵鳕准备的梨花酥被九辞吃了。
轻歌扶额,甚是无奈,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九辞。
神女把梨花酥送至赤炎府的每一个人,无非是为了可以顺其自然地送给东陵鳕。
怎知半路杀出个夜九辞,真是叫人头疼的很。
“不错,还是这个好吃。”九辞心满意足打了个饱嗝。
见此,神女
抿紧了双唇。
“澜姨,晔儿也想吃这样好看的梨花酥。”小包子拉了拉神女的衣角。
看见小包子,神女眉眼才有了笑意,“好,澜姨给你做更好看的。”
“好耶,澜姨真好。”小包子兴奋地拍手掌。
九辞埋怨地看了眼小包子,小包子见谁都亲,唯独对他这个亲舅舅不感兴趣,简直没天理了。
夜晚,赤炎府的人俱都沉睡。
轻歌缓缓睁开一双眼,悄然打开窗,从窗台跃出。
轻歌屏住呼吸,身如鬼魅,与黑暗同行。
她藏匿在暗处,望见九辞蹑手蹑脚走了出来。
轻歌眯起双眸,挑起眉头。
她倒是要看看,这几人不睡觉,是不是去偷鸡摸狗了!
东方破困意来袭,打着哈欠开了门,看见九辞如同见鬼,哭丧着脸:“九兄,你看我这细胳膊细腿的,拎得起铁锹吗?”
“来不来?干不干?”九辞压低声音,怒道。
“若是不来呢?”东方破弱弱的问。
“不来?我让我妹拿雷劈你!”九辞闷哼。
轻歌:“……”一时之间,她竟不知该做出怎样的表情。
听见雷劈二字,东方破甚是惊恐,无可奈何极不情愿地走出房屋。
九辞走在前方,带着东方破转瞬又去敲响了东陵鳕的门。
门才打开,等候已久的东陵鳕优雅走出,两袖风来,甚是清贵。
九辞斜着眼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东陵鳕,冷哼:“我们又不是去找姑娘,你这么好看做什么,无聊。”
九辞转身朝赤炎府外悄悄走去:“程鳯那个家伙还在等我们,你们动作快点。”
轻歌满头雾水,愈
发之好奇了,这几个家伙究竟要做什么。
轻歌悄然跟了上去,因为怕被发现,与他们拉开了一段距离。
离开赤炎府后,在黑暗的长街,发现了帝师程鳯。
四个男人一台戏,轻歌更是不懂了,这四人要做什么。
九辞等人走至神月都的中央城门,在一个视线死角的犄角旮旯里,阎狱拿出四把铁锹。
便见阎狱掀开了一些稻草,已经有了很深的一个洞。
四人忙活的很,继续在里面挖洞。
轻歌目瞪口呆……
四人动作统一地挥舞着铁锹,忽然间,身后出现一道人影,还轻轻咳了一声。
四人没有反应,继续挥舞铁锹,轻歌耐着性子又咳了一声。
九辞怒了,猛地回头望去,看见轻歌,却是一怔:“歌儿?”
其他三人手中的铁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