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惊风挖走,惊风不肯,你便去长公主那里诋毁他。”
“我们现在说的事并非夜惊风,而是夜轻歌。”许流元双眼逐渐暗沉。
魏安看向轻歌,眼神中透了几分无奈。
暗影阁开出的条件太诱人,赤阳宗留不住夜轻歌。
夜轻歌天赋过人,可心性再好也抵不住年纪小,年纪小便经不起诱惑。
魏安叹了口气。
轻歌一言不发。
“我去暗影阁。”轻歌道。
魏安蓦地看向轻歌,古青玉蹙眉,咬牙切齿:“夜轻歌,魏叔待你不薄,你难道也跟那些庸人一样吗?真是看错你了。”
柳烟儿转眸看着轻歌,抿了抿唇。
“许导师,我有个条件,柳烟儿要与我一同去暗影阁。”轻歌道。
“自然是没问题的。”许流元笑着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是个好丫头。”
轻歌挑眸。
“柳爷,走吧,去收拾东西。”轻歌干净利落回身走进浸月院。
许流元双手环胸,轻蔑的瞥了眼魏安,“这小丫头就比那夜惊风聪明,知道暗影阁是最好的选择,否则,你当初没能保住夜惊风,现在也保不了夜轻歌。”
是的,她太聪明了
。
魏安无奈苦笑。
他不再理会许流元,走进了浸月院内。
轻歌二人也没什么东西可以收拾,倒是火雀鸟趴在床上有几分不舍。
“这个床榻好大好软,鸟鸟不想走。”火雀鸟委屈的说。
轻歌双指一夹把火雀鸟揪了起来,一转身就看见颇为落寞的魏安。
魏安坐在桌前,手提茶壶,斟茶入杯,动作不紧不慢,很是优雅。
“不喝杯茶再走?”魏安倒了三杯茶,茶水早已凉了,味道很涩。
轻歌坐在桌前,喝了一口。
“你的选择没有错,这样也好,你与赤阳宗从来没有什么瓜葛,不必为了赤阳宗而卖命,这是应该的。”
魏安说:“这一生最后悔的事,说白了,就是当初阻止你父亲进暗影阁,若你父亲没来赤阳宗,以他的天赋,也能走到一定的高度,只不过少受了断头台的苦罢了。”
“孩子,你魏叔无能,这一辈子也就守着赤阳宗了,等一个能光复赤阳宗的修炼者。”
魏安道:“你是我见过最具有天赋的修炼者,有勇有谋,偶尔锋芒毕露,偶尔收敛低调。你去吧,在暗影阁若是受了委屈,就回来,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护好你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