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面对蓝芜时一样的心情。
碧玉灵被凌辱不是何西楼的错,正因为何西楼卑微的爱着,才能肆无忌惮的怪罪何西楼,践踏尊严和感情?
甚至反戈一击,杀人的剑指向爱她如命的何西楼。
她怎忍心?
同时,何西楼正与洛天睿走出来,听到轻歌那番话,何西楼笑了,眼底阴郁消散,犹似阳光明媚。
即便知道不真切,何西楼也由衷的高兴。
碧玉灵蓦地回头看,但见何西楼身上罩着狐裘披风,手里还拿着一件厚重的披风,他走至轻歌跟前,把披风盖在轻歌身上。
“夜晚风大,别让身子着凉了。”何西楼道。
何西楼倒也知趣,并未触碰轻歌。
至此,何西楼当真相信,世间女子并不是个个都如碧玉灵那样,极端偏执,忘恩负义。
譬如夜轻歌,她心心念念的只有神秘的未婚夫,其他人,入不了眼,更走不进心。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犹如一根针刺进了碧玉灵的眼球。
何西楼眼里只有夜轻歌一人,曾宠她爱她的何西楼,如今对她视若未闻。
当这种情况真正出现时,碧玉灵是无法接受的。
洛天睿戏谑的望着这一幕,最终,目光落在轻歌身上。
“灵儿
,去歇息吧。”洛天睿朝碧玉灵伸出手,碧玉灵怔了许久才走向洛天睿,把手搭在洛天睿掌心。
洛天睿牵着她,走进另一间屋子。
两人消失在众人眼中,轻歌脸上的笑垮下来,她解下披风,塞在何西楼手里。
“你的筋脉没有好之前,最好不要有大幅度的动作和战斗。”轻歌道,“领主之战我会参加,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至此,轻歌愣住,眨了眨眼。
君子?
她一直自称小人。
可她总不能在何西楼面前说,小人一言驷马难追。
轻歌奇特的脑回路怪异的转着,想至此,她不由自主咧开嘴笑,露出雪白的牙,眉眼在这一刻全都如月牙儿般弯起,没了冷漠和雍容,只剩下恬静。
“你笑起来,真好看。”何西楼道:“该多笑笑的。”
十一在一旁看的呆了,他站在解霜花身旁,目光落在轻歌身上,说:“霜花,夫人长得可真美。”
解霜花的剑鞘毫不犹豫砸像十一脑袋,“整天就知道姑娘不姑娘的,能不能有点出息,像个男人?”
十一摸着脑袋上鼓起的包,委屈的看着解霜花,解霜花却是走了。
解霜花心情郁闷的回到房内,找到镜子,站在窗前借着月
光照了照自己。
解霜花皱皱眉,想到轻歌,随后也咧开嘴笑。
“笑起来也挺好看的,不输她夜轻歌。”解霜花傲娇的道。
此时,轻歌疲倦了许久,回到住处。
轮船上的房屋,夜晚浅眠时,海浪拍打礁石和轮船的声响,像是金戈铁马不休战场上的击鼓之音。
轻歌推开房门走进去,走至床边准备躺下,蓦地收回动作,僵硬的站着。
明王刀横空而出,指着床面。
轻歌半眯起双眸,夜色浓郁里的眼神锋锐逼人,好似出鞘宝剑,寒光绽放。
“洛王不请自来,真是不见外呢。”轻歌沉下脸,吐字清晰,嗓音寒冽。
洛天睿挑眸,暗暗心惊,他刻意掩盖气息,与夜色融为一体,夜轻歌是如何发现他的?
轻歌走进屋后并未发现洛天睿,但她潜意识里对危险很敏感警觉。
轻歌手一动,灵气出,将罩在菱形水晶上的布掀掉,布落下,菱形水晶散发出比夜明珠还要强烈的光。
屋内通明,轻歌看清了洛天睿的脸。
洛天睿斜卧在床榻,手肘撑在榻上,两根长指托起侧脸,似笑非笑,亦正亦邪,目光露骨的打量着轻歌。
“虽然知道你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