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琳捂着红肿的脸,几近癫狂,朝龚耀祖扑去。
可,没了丹田的她
,手无缚鸡之力。
龚耀祖攥着陈琳的头发,将其提了起来。
柴房边角处,有一堆柴火,龚耀祖便把陈琳丢在那木柴火上,而后扑了上去,一手使劲抓住陈琳胸脯,残忍的笑了,“陈琳大人,听说不久后你便要与未婚夫完婚,你说,他要是看见你如今样子,会不会很痛苦?”
刺啦——
龚耀祖一把撕掉陈琳的衣裳。
陈琳抬起手,就要去掐龚耀祖的脖颈,龚耀祖却是陡然伸出手,直接卸掉了陈琳两条胳膊,胳膊脱臼,痛苦难以想象。
陈琳脸上毫无血色,惨白惨白,她瞪着龚耀祖,就要朝龚耀祖耳朵咬去,龚耀祖却快一步朝她脸上打去,而后顺手将地上一块脏得看不清本来颜色的软布塞进陈琳嘴里。
之后,便是羞辱,异常粗鲁,堪称酷刑。
陈琳痛苦的发出呜咽之声,双眼红的可怕,她一丝不挂地倒在柴火上,周身到处都是青紫痕迹,甚至有许多处破了皮,鲜血流了出来。
两条胳膊耷拉着,小腹丹田破碎,陈琳深陷绝望。
她痛恨着苍天不公。
殊不知,当她用惨绝人寰的手段砍断岳樱子四肢时,便已注定了如今的结局。
龚耀祖红了眼,匍匐在她身上,没
有丝毫的怜香惜玉,甚至恨不得弄死她。
他要让陈琳承受比削成人彘还要悲惨的苦痛,他要让她未婚夫因失去爱人而崩溃!
狗急跳墙。
而人,被逼到一种绝境,更是会不要命。
宴席上,热闹的很。
戏子还在唱着那君生我未生。
轻歌坐在酒桌前,谈笑风生。
她抬眸看了眼万里晴空的碧落,喃喃着,“要变天了啊。”
殷凉刹仰头,皱了皱眉,“这天可好了,怎么会变呢。”
“是啊,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轻歌伸出手,揉了揉殷凉刹的脑袋。
轻歌目光幽长,她转头,看了眼一个方向。
那个方向,刘府尽头,正是龚耀祖对陈琳施暴的柴房。
轻歌抿唇,将桃花酿酒一口饮下。
柴房不远处的一棵树前,没人发现,黑发黑瞳脸上戴着面具的男子清绝冷漠地坐在枝桠间。
他目光淡然的望着柴房。
陈琳的呜咽,龚耀祖的低吼,传入了他的耳中。
他抬起纤细修长,莹莹如玉的手,将罩在脸上冰冷的面具取下。
一张俊美无俦的脸,赫然出现在斑驳的阳光之下。
莲华靠着树干,垂着双眼,自言自语似得念:“善是什么?恶是什么?蓬莱仙境外,何处不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