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说回来,当时徐小姐在马场碰到我们时都被人拍了去,对家这是蓄谋已久了,想釜底抽薪一次性铲除她。徐小姐在剧组比较低调,别人都不知道她是你公司旗下艺人,还以为好欺负呢。这要是她真的没有背靠沈氏,这次恐怕撑不过去了,换成别的新人,真就只能迫于舆论压力退圈。其心……细细想来,真是狠毒至极,一点活路都不给徐小姐啊,多大仇多大怨。”
景逢也有些奇怪,“徐小姐不是刚进娱乐圈吗?她能得罪什么人?”
听着他们的对话,祁肆墨瞳深冷,酒杯里的冰块混着琥珀色液体轻撞杯壁,发出清脆的响声。
脑海里想到在公司休息室门外看见徐清蝉哭的模样,清冷掺着凋零,坚韧隐匿委屈。
哭泣也是挺直背脊的。
宛如斜风细雨里的一支夏莲。
叫人觉得同情都是对她的不敬,要么欣赏,要么援手。
穆修泽挨骂回来,看见沈毓南,正要跟他商量什么,门口有人轻轻叩了叩门框。
抬眼,妆容艳丽精致的女人微微低头,“穆总。”
穆修泽眸子微顿,开口,“进来吧。”
姜渠抿唇,知道整个包厢都是大佬,视线规矩地微微斜向下。
在经过某个正黑烫金西装的男人身旁时,心底漏了一拍。
男人气质淡漠矜冷,五官锋锐俊朗,越接近疏离和威严感越强。
她刚刚没看错,那位帝都最神秘低调的尊贵男人也在。
肆爷。
今晚运气爆棚。
知道穆总开了家酒吧,她就猜到肆爷迟早会有过来的一天,有意无意都会来这边看看,刚刚在暗处卡座就见身量修长挺拔的男人上了楼,虽然没看清脸,但他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气度,上次在拍卖会匆匆一瞥就再也忘不掉,第二次见面也能一眼认出。
上楼后看见穆总在露台打电话,她正愁怎么找机会见一眼肆爷,老天都帮忙。
“您的表,刚刚落在看台了。”
看了眼自己空空如也的手腕,穆修泽接过,“多谢。”
“你怎么也过来了,最近没在剧组?”
“前段时间在马来西亚,刚回来一个周,过年都在剧组,这两天正好闲下来。”
“嗯,确实辛苦,”穆修泽戴上腕表,“那最近趁着放假好好休息,今晚的酒水我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