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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丘姑娘的荷包里放的是什么干花,味道十分好闻。姑娘告诉我,改天我也叫我母亲给我缝一个。”
梁丘月把荷包凑近鼻尖嗅了嗅,“这荷包原是我家中妹妹做的,想必放的是她素日爱的绣球。”
纤细手指抚上额头,梁丘月摇了摇脑袋。眼前罗欲的笑脸逐渐模糊……
有冰凉水珠浸过面纱,梁丘月昏沉醒来,被人敲昏仰躺在脚边的罗欲模糊映入眼帘。
“姐姐。”清朗的少年声音自头顶传来。水雾朦胧间,二十四桥头明月纤纤,一双似在梦中见过的清澈明亮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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