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夏极又露出古怪之色。
这两个人,怎么搭到一起去的?
这感觉,就好像是一头凶猛狂暴的狼王领着一头哈士奇,并信誓旦旦的表示“我要把它培养成下一代狼王”。
这是什么画风啊?
夏极转头,看向“要当狼王的哈士奇”,又道:“很苦的。”
宁梦真想说“我好怕,我好怂,你快把我带走吧,你拉着我跑,我肯定不会拒绝,也拒绝不了”,可是话到口边不知为何变成了:“我...我就不怕苦。”
想了想又加了句:“我为你背一路包,为你半夜起来做饭都不苦,我还怕什么?”
夏极微笑着看着她。
小炉鼎觉得自己需要勇敢点,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
她一颗心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小巧迷人、带着几分魅惑气息的脸庞上显出三分看似坚定、可随时会崩溃的弧度。
她再一次口是心非:“我能照顾好自己!”
可是心底想的却是“只要你说你可以照顾我,那我这辈子都不想努力,活一百年也挺好呀”。
可是夏极什么都没说。
而是转头,看向黑烟里的侩子手,问了句:“收她为徒,是你的决定,还是那一位的。”
侩子手一愣,然后失笑出声。
导师的意思他明白。
如果是那一位的意思,那其中极可能存在着“把小宁当做人质”的意思。
可...真不是。
他舔了舔嘴唇:“我若不要收徒,谁也无法强迫。”
“那小宁拜托你了。”
“她是我徒弟。”
简单的两句对话。
送走了一辆漆黑的马车。
车身渗人。
大雪忽然又起,是冬的尽头了,车也已到了视线的尽头。
夏极转身,站在风雪里。
他身后,那车厢的帘子又掀起了,红衣少女再探头往回看...
她不知道自己想看到什么,也许是一句挽留,也许是同样心有灵犀的转身。
可是,视线里除了风雪,除了这天地冰冷无情的苍茫,再无其他。
侩子手双刀握在黑烟里,忽的嘶哑着道:“小宁,人与人的距离不在空间,而在力量。力量近了,人怎会远,你可明白?”
小炉鼎不明白,可是她既然承担了这位“传承杀道”的愿望,再笨也不会暴露出自己沙雕的一面。
所以...
略作沉吟,冷静下来。
突然觉得好慌啊。
怎么办啊?
...
夏极回到王宫后,太监宫女们惊了。
真是从没见过这么任性的摄政王,说消失就消失,这让百官怎么上朝?
又是一阵忙碌,为这位王爷梳理头发,穿上九蟒吞日的蟒袍,然后上朝。
朝上...
百官啥也不说了,彼此之间默契无比。
就劝谏一件事,大体是“摄政王要好好上朝,天天向上,不能迟到”。
夏极直接甩袖而去...
想上就上,还会被你们威逼来上朝不成?
百官震惊了,在后面喊“王爷,您可是摄政王啊...”
从来只有官员借着生病之名不上朝的,这特么王爷这么牛逼,居然理由都不找,说不上就不上...
“大魏要亡了啊。”一名老臣跪着,仰望雪空。
另一名官员拍拍他肩膀,小声道:“王爷效率比先王高了几十倍,所以即便他十几天不来上朝,也比先王在位更有效...我们魏国亡不了。”
老臣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