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过就是玩一下说书中的情节,你怎么没有出戏呢?”
“???”
金宝宝都蒙了,怀疑自己听错了,又问,“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胡说?”男人冷笑出声,“金宝宝,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上来就打人不说,还害得我变成现在这样,好啊,还是请县令大人做主吧。”
他朝柳儿姑娘轻声道,“麻烦你帮忙敲鼓,我要亲自告诉县令大人,恶人欺负人。”
“好。”
柳儿姑娘激动急了,嘴角控制不住上扬。
反观金宝宝,整个人懵了。
到了高堂大殿上,被县令一个惊堂木吓醒。
“怎么了怎么了?”金宝宝茫然无措的问。
“怎么了?”男人冷笑出声,“金宝宝,死到临头,你装疯卖傻也没有用。”
“嘭。”县令拿起惊堂木一敲,“肃静。”
瞬间,衙门的人一声声威武。
等声音安静下来,男人马上把自己和金宝宝的说的压根不认识似的。甚至把青楼一事,夸大了一些。
“嘭!”
县令拿起惊堂木,气得狠狠一敲。“金宝宝,你可认罪?”
“不认。”金宝宝红着眼眶道,“我明明和自家相公吵架……”
“打岔一句。”男人道,“金宝宝,我们不是夫妻,你可不要嫁不出去就赖在我这里,我可不是收废物的。”
“相公……”金宝宝瞪大眼睛,“你怎么能这么说?”
“打住。”男人摆手,“金宝宝,再声明一次,我们没有关系,再胡乱喊,我可是要生气的。”
“可是我们就是。”
“不。”男人不想再没完没了争辩下去,朝县令跪下,道:“县令大人,草民句句属实,草民与金宝宝毫无关系。至于她说的成亲三日,怕是臆想出来的。草民叩谢大人,就劳烦大人查一下,我们还没有婚书。
当然,像她这种随意污蔑人的人,怕是也说了。”
这话一出,得到全场人同意。
毕竟,众人的眼睛是雪亮的,而出尔反尔的人,就是她!
看到金宝宝如此,男人更是语出惊人。
“大人,最直接的方法就是验人。找个稳婆看看她是不是完毕之身,不就真相大白?”
“你——”
金宝宝气得发抖,可还是在县令的一声令下,乖乖妥协。
就这样,她被人拿着布遮盖,在大堂后面被检查,随后那个老婆婆出来复命。
“大人,金宝宝是个姑娘。”
此话一出,全场人激动,只有金宝宝一脸蒙圈。
她狠狠的目光朝男人看去。
要是眼睛可以杀人,男人此刻就不在了。
“你丫的的不行吧?我们成亲那么久,你居然没有碰我?”
“死男人,狗男人,混蛋——”
她气的跺脚,发狂似的抓头发。
男人风轻云淡的风凉话,“就你这个鬼样,是个人都不敢多看你一眼。”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