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样。”
有一个人开口,便有人敢继续。
另一个道,“何止是吃人,我看是着魔了。”
“就是。凶巴巴的。”
“打死狗不偿命,没想到还不眨眼睛。”
“该不会是去了京城,他看不起我们了吧?”
“不会的。”栀子大声道,“阿时才不是这样的人。”
“谁知道呢。”
栀子怒道,“真的不是。凌婶婶一家人可好了,阿时才不是这样的人。”
“谁知道。”又人反驳,“要看看人怎么样,还得他家里人知道。”
“那,那我们去告诉凌婶婶?”栀子说。
反正,她相信阿时,才不会看不起人勒。
“告诉什么?”那人白了栀子一眼,“凌时除了打了一条野狗,也没有干什么。”
“就是嘛。”
“栀子,要我说你还是安静会,我们想想办法,看看怎么样吧。”
栀子就不明白了,他们怎么觉得阿时变得瞧不起人?
他们不愿意相信阿时……
好,她找证据!
栀子想着便来凌家。
此时,楚蘅正忙着给附近跑来看病的人把脉,瞧见栀子,楚蘅笑道,“栀子来了。阿时带着二宝出去了,你要是找阿时有事,就去大树下看看,阿时说他要教二宝描绘丹青。”
“嗯呢。”
栀子点点头,小脸蛋笑的更朵花似的。
她就知道,凌婶婶最好了。
想着,栀子便去大树下。
永远的,她看到阿时把二宝放在大石头上坐着,而他自己则摆放一张大纸,一只毛笔,还有墨砚台。
乍然一眼,就看出其与他们不一样。
是的,早在几年前就不一样了。
那时候,凌家搬去镇里,偶尔回来一趟,也是有要紧事,或逢年过节看看。
而那时候,阿时已经像个翩翩公子,举止言谈,早就和他们不是一路人了。
栀子看着看着,眼泪啪啦啪啦掉下来,
她不想和阿时成为陌生人。
明明,两家那么近,还是好朋友啊。
可是,如今……
栀子眼泪使劲擦拭干净,慢慢走过去。
走近,她瞧一眼画作问道,“阿时,你这是在干什么啊?”
阿时没有开口,头也不抬,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栀子眼神一暗,阿时,真的不一样了。
她吸了吸鼻子,就在这时,阿时说话了。
“你有鼻涕去一边擦干净,不要在这里哧溜哧溜的,难听就算了,还恶心人。”
“……”
栀子一个女孩子,本就脸皮薄,被这一说,整个人呆愣着。
“看什么看?”阿时头也不抬,声音更是冷漠至极。“你在这里影响我注意力不说,还把你的坏习惯传染给我妹妹。”
她弱弱地道,“我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阿时怒目一瞪,“我妹妹处在学习知识的重要阶段,看到别人干什么,她就干什么,你说你是不是在带坏我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