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笤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他娘子,好美。
就在这时,风兰又摆了个姿势,媚态十足。
宛如一朵艳丽的花朵散发着诱惑,勾引着蝴蝶。
如此美丽,蝴蝶又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诱惑?
凌笤耐不住激动,准备开窗,发现已经锁好,当即觉得去撬门。
绕到另一边,忽然发现窗纱上一个男人的身影,脑子一顿,猛然惊醒了他。
风、风兰有男人!
凌笤不敢置信的后退,朝着外面跑去。
“咚……”
头一下子撞到人。
凌笤不悦地抬头,见是楚蘅婢女,他赶紧跑。
“阿笤。”楚蘅眼疾脚快,先一步夸到跟前堵路,“去哪里?”
“大嫂,我……”
我什么我?
风兰等了他一个晚上,又夜不归宿。
一想到风兰,楚蘅眯起眼睛,大喊:“来人,抓住他。”
很快,家丁冲上来,直接抓住他。
凌笤:“……”
他刚才鬼鬼祟祟的鬼样,所有人都看到,竟然没有一个提醒!
楚蘅瞧他不高兴,更加生气,“风兰等你一晚上,你反而变本加厉,越发不像话……”
凌笤不悦打断话,“大嫂,这是我们夫妻的事!”
楚蘅点点头,“行,我不多话,你和风兰说。”
“不要。”一想到刚才看到的男人身影,凌笤挣扎着离开。
楚蘅气恼不行,让下人撤了,自己去找风兰。
毕竟,刚才的动静应该吵到风兰了。
楚蘅摆手让婢女等着,自己独自进去。
直奔风兰卧房,却在窗口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和风兰抱在一起。
见此,楚蘅叹口气,直接推门进去。
“咯吱——”
风兰吓了一大跳,脸色苍白,红着眼眶瞧着大门那里。
楚蘅又深深叹口气,瞥一眼风兰怀里的“人。”
“这喜欢就把人留下,不喜欢还搞那么个大假人,你大晚上也不慎的慌?”
风兰低着头,默不作声的抱紧怀里的“人”。
“凌笤是个混蛋,可这些衣服都是我亲自缝的,才不是他的。”
闻言,楚蘅沉默了。
明明心里很喜欢,可,脏了人,就宁愿抱衣服,楚蘅不知道怎么安慰了。
只好上前,好好的拥一下她。
“凌笤刚才回来了……”
风兰一震,浑身紧绷。
楚蘅又道,“但刚才,慌慌张张跑了。”
“呵!”风兰冷哼,“做贼心虚,肯定是回家偷钱的,那个人,不用理会。”
楚蘅:“……”
不理会?
可看样子,不像是偷钱,不然,钱都在她那里,怎么会在风兰院子外面?可,这也是风兰的选择。
就像她刚知道凌霄活着一样。
凌笤跌跌撞撞走到外面,与凌霄遇上了。
“过来。”
凌笤摇摇头,后退,“大哥,我……我需要冷静。”
“也行。”
凌霄摆摆手,下人放凌笤离开。
凌笤这一走,又是三天。
某日,他醉醺醺回家,金钱莲心疼儿子,让下人开门。
“去煮醒酒汤。”
把下人打发走,金钱莲看着儿子不由哭起来。
“老头子,你看看我们阿笤,他怎么变成这样了?呜呜呜……”
“阿娘,不哭。”凌笤睁着眼睛瞥一眼,手撑桌子站起来,“我……我跟风兰解释,我没有找女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