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今圣上赐给我的三百匹红丝表里和两百副赏功银牌,就是给有功之臣给准备的,还望大家同心协力,共克时艰。”卢象升指了指身后的一堆崇祯赐下的赏赐说道。
李焕坐在最角落里,眼前官员的神态可是一丝不差的全落到李焕眼中。
按道理来说,崇祯好不容易出回血,这些官员应该感激涕零才是,可李焕分明看到,这些官员虽然脸上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可眼神中分明有着一丝不屑,压根就不把皇帝的赏赐放在眼里。
李焕略加思索就明白了这其中的关键,这些赏赐看似丰厚,可荣誉价值远远高于实际价值,一匹红丝表里最多不过三十两银子,至于一副赏功银牌最多不过一百两银子,可卢象升这个总督管了士卒十余万人,各级大小官员百余人,如此一分下来,就这么一点点东西,压根不够分啊。
当然即便真有朝廷嘉奖,这些官员也不在乎,能进这个屋子的人最少是守备将军起步,混到这个层次的人员谁会去在乎价值区区百余两的东西?寒碜不寒碜啊。
李焕很想提醒一下卢象升,跟这么官场老油子讲奉献讲赏赐那就是对牛弹琴,这些官员就只能听懂一个声音,那就是银子进到自己袋子里的声音。
很显然卢象升并不需要李焕的提醒,看到治下官员们如此外热内冷,卢象升也不点名批评,而是直接将手边那块黄色丝绸给扯了下来。
“这是当即圣上赐给我的尚方宝剑,并许我便宜行事之权,为了报答皇上的知遇之恩,我已经上书朝廷,半年内扭转整个剿匪战场形势,三年内整个江南将不能再出现一个闯贼。”卢象升顿了顿看了看众官员的反应后终于放出了自己的大招。
“实话告诉大家,我已经向皇上已经立下军令状,如果半年内不能扭转整个战场形势或者说三年内肃清不了江南的闯贼,请皇帝砍了我的脑袋,当然在皇上砍了我的脑袋前,我会砍了大家伙的脑袋。”卢象升最后说道。
看到那明晃晃的尚方宝剑,这些麻木的官员们总算有了一些神情波动,毕竟这可是掉脑袋的事,只是这份紧张感只持续了不到二十息,接下来这些官员们又恢复了原状。
别看卢象升现在说的义正言辞,可谁都知道法不责众,别以为卢象升是个五省总督,拿着一把尚方宝剑就能砍尽这些不作为的官员,就算崇祯皇帝本人来了,恐怕也对这些官油子无可奈何。
慷慨激昂、苦口婆心、软硬兼施都不能让这些官员们有所醒悟,接下来就看卢象升还能有什么手段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