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孙可望也不负张献忠的器重,不管上马治军还是下马理政都搞的井井有条,军中上下都对他赞不绝口,所以孙可望在军中威望极高。
从一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流民,到如今手握十几万大军的少将军,孙可望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足够成功,成功到让他足以为自己这一路的奋斗感到骄傲。
当然如果没有李定国的话,孙可望可能会感觉更骄傲。
与孙可望的稳重不同,李定国为人潇洒大度,不拘小节,从不以张献忠的义子自居,平日里和大家伙打成一片,可一旦上了战场,常常是一马当先,身先士卒。
更难得的是李定国仿佛天生为战场而生,虽然大字不识一个,可他对战机的把握远超常人,甚至让那些一辈子在战场厮杀的老将们都自愧不如。
最要命的是李定国不仅仗打的好,人还长得帅,身材八尺,浓眉大眼,鼻直口方,任谁看了都暗道一声,真乃大丈夫也。
如果说孙可望是一个优秀的帅才的话,那李定国就是那种不世出的名将。
孙可望的优秀只是相对于普通人而言,而李定国的优秀则是相对于所有人,这其中就包括孙可望。
打个很简单的比方,同样是考一百分,对孙可望而言是他只能考一百分,可对李定国而言是卷子只有一百分,这就是二人之间的差距,而且这种差距并不能通过自身的努力来弥补。
正如李定国提出的这条撤退路线,就算让孙可望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条看似大胆冒进而又十分合理的路线。
“好,就依老二所言,咱们直奔安庆。”沉思许久后,张献忠最后拍板决定道。
“父帅,去安庆之前我建议先去一趟六安。”见张献忠认可自己的方案,李定国并无多少得意,而是给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建议。
“老二,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孙可望听完感觉李定国是在嘲笑自己,毕竟张献忠都已经认可了你的方案,你如今又说先去安庆,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嘛。
张献忠闻言也是一脸疑惑,既然已经决定从绕远路撤离,为何又要先去一趟六安,这不是多此一举嘛。
“父帅,咱们一旦从庐州撤离,后面必然会跟上一条尾巴,为了咱们一路上走的安心,我想先把这尾巴断了再说。”李定国又是一脸自信的说道。
“就依你。”
张献忠这下算是彻底对自己这个二儿子服气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